关系的份上,我早就把派过去的几个部将撤回来了!”
赵俊生喝了一口酒没说话,心里却是琢磨起来。
花木兰倒是有一些想法,她说了出来,“目前来说,我们需要薛永宗的势力来牵制步六孤丽,这人手里有五万精锐,万万不可小觑,皇帝拓跋俊都拿他没办法,还得想办法安抚他。倘若薛永宗的势力被步六孤丽歼灭,你华州就将面临很大的威胁,双方只隔着一条河,一到冬天黄河封冻,他的骑兵就可以张驱直入华州地界!”
“另外,豫洛地区的尉眷只怕对河东的薛永宗有很大的想法,尉眷是安南将军、虎牢镇将,又都督豫洛二州诸军事,担负着抵挡南朝威胁的重任,薛永宗在河东的势力膨胀对尉眷后背造成了极大的威胁,薛永宗对于尉眷而言是如鲠在喉,换做是我,我定会先想办法除掉薛永宗,占据河东就能进可攻,退可守!”
赵俊生摇头说:“薛永宗手下虽说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但毕竟人数众多,进攻能力不强,只守城的话,尉眷想要短时间之内拿下河东只怕不太容易,毕竟他的主要敌人是南朝方面,就怕他联合步六孤丽从南北两个方面夹击薛永宗,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一旦薛永宗完蛋了,尉眷和步六孤丽两人的势力就接壤了!”
花木兰却不同意赵俊生的看法:“俊生哥哥,我不太同意你的见解,尉眷和步六孤丽是完全有可能联合起来的,对于步六孤丽来说,尉眷是军中前辈,一生征战无数,步六孤丽曾在他手下服役很长时间,尉眷对他还是很有影响力,若是他和步六孤丽进行联姻呢?”
赵俊生听了花木兰的话,想了想现在的局面的确很有可能会让尉眷与步六孤丽联合起来,但他并不担心尉眷实力大增,尉眷是猛将,并非枭雄。
大家说了一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花木兰也不想继续跟他们几个大男人喝酒喝到天亮,于是告罪一声先行回后院洗漱歇息去了。
大堂上只剩下赵俊生、高修、薛安都和裴进四个老搭档。
薛安都喝得有些微醉,借着酒兴壮胆问道:“将军,如今朝廷式微,各地诸侯自行其是,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俊生闻言放下酒杯,对外面喊道:“来人!”
一个亲卫牙主走进来抱拳:“王爷有何吩咐?”
“不许任何人靠近大堂!”
“遵命!”
赵俊生待亲卫牙主出去后,看着三人说:“既然休达问了这个问题,本王就给诸位交个实底,当初我们等几人就曾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