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实际行动去实现这种气魄。
但花木兰不同,她可不是身体柔弱无力的弱质女流,对于她而言,是宁可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的。
“准备行刑——”监斩官拉长了声音,这已是最后一批囚犯了,不论是百姓们还是周围的兵将们,甚至是刽子手们都开始紧张起来。
赵俊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周围这些负责维持秩序的兵将们刚才不见这么紧张,这么现在这么紧张?
所有囚犯都被辅助行刑的兵卒拉着长发,伸长了脖子,花木兰露出了白皙的长脖子,刽子手们的鬼头刀已举起。
赵俊生看向花木兰的目光中精光一闪,他此时手中一柄匕首已经准别射出去,却看到花木兰白皙的脖颈,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出手。
这事有蹊跷,台上的花木兰是假的!
赵俊生作为木兰的丈夫自然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花木兰脖子左侧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但台上的花木兰却没有,这只能说明台上的花木兰是假的,这是一个陷阱。
赵俊生不动声色的举起手打了一个手势,不到三秒,附近佛塔上传来悠扬宏亮的钟声。
钟声一响,这是撤退的行动,所有混迹在百姓们之中的亲卫们不动声色的悄悄退走。
行刑台上不可能一直拖下去,监斩官脸色犹豫,这是一个陷阱他是知道的,但马上就要处决最后一批犯人了,可依然没有人动手营救花木兰。
“斩——”监斩官不得不丢下了令签。
“噗嗤······”刽子手们的鬼头大刀斩下,最后一批人犯全部处决。
百姓们当中响起许多哭声,有人是喜极而泣,有人是痛哭流涕。
皇宫。
一个老太监快步走来向正在与嫔妃们嬉戏的拓跋俊禀报:“陛下,刑场上一切正常,直到斩杀完最后一批囚犯和花木兰的替身都没有人动手劫法场!”
拓跋俊脸上的欢乐高兴劲不见了,他挥了挥手,把衣着暴露的嫔妃们都赶走,脸色沉了下来。
“你说,是不是朕的部署被赵俊生看穿了?”拓跋俊问道。
老太监说:“陛下,那个替身的身形与花木兰一般无二,只是相貌不同,但她披头散发,遮住面容,任谁也无法认出来,老奴以为被识破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赵俊生为何没有动手啊?”拓跋俊大声质问。
老太监躬着身体,低着头说:“陛下,我们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赵俊生是不是真的到了平城,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