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两个甲士上前就要把花木兰驾着走,花木兰自己站起来喝道:“闪开,我自己会走!”
幢将也不恼怒,抱拳道:“末将也是奉命行事,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海涵!将军自己走那是最好不过,也省得末将等为难!”
花木兰迈开拴着沉重脚链的双脚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行走在监牢的过道上,沿途经过的各个牢房内的犯官们都走过来抓着牢门栅栏询问:“花将军,他们这是要把你送哪儿去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次就是我花木兰最后一次跟诸位见面了!”花木兰一边走一边说。
一个牢房里有一个犯官大叫:“那不可能,就算死囚在行刑之前也要吃一顿断头饭吧?你吃过了吗?没有吧?没有就不是!”
花木兰一阵苦笑:“这年头礼仪崩坏,杀个人如杀猪狗一般,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吃不吃断头饭对于我花木兰来说已不重要了!”
立马有囚犯大骂世风日下,这些杀千刀的竟然连一顿断头饭都舍不得给,这是要遭报应的啊!
花木兰也本以为皇帝已经迫不及待要处决她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次不是要杀她,而是把她转移到一个偏僻的宅院里,有数十人看管。
花木兰似乎明白了,拓跋俊把她转移位置,只怕是为了防止赵俊生劫狱,难道俊生哥哥已经到了平城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此时此刻又在何处呢?
黎明时分,赵俊生已经醒来,正要打谁洗漱,吕玄伯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这么早你去哪儿了?”赵俊生一边打井水一边问。
吕玄伯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我把夫人给弄丢了!”
赵俊生惊得毛巾掉在了脸盆里,神情严肃的问:“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不要着急,先起来说清楚!”
吕玄伯站起来情况说了一遍:“寅时我潜入天牢本想把少爷已抵达平城,随时都会展开营救的消息告诉夫人,可没想到等我潜入天牢悄悄走到关押夫人的牢房外一看,牢房内空荡荡的,夫人已不见了!当时我就急了,顾不得暴露行藏逮住一个狱卒逼供,没想到狱卒只知道夫人被一队兵将押走了,也不知具体去向,我这打杀了那狱卒,又在天牢里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赵俊生半响才说:“看来你们杀了那两个盯梢的白鹭司探子已经引起朝廷方面的怀疑,拓跋俊只怕是已经猜到本王已到了平城,所以才急着命人把木兰转移了位置!这件事情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