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嚼着,“木兰,你觉得朱修之这个人如何?”
“他?”花木兰显露出轻蔑之色,“此人就是一个投机取巧、贪生怕死、脸皮又厚、又毫无廉耻之人!”
赵俊生摇头:“表面上看,朱修之的确是这样一个人,但我看不像,这一切都是装出来,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花木兰被赵俊生的话吸引住了,停下筷子问:“不会吧,谁会有事没事装成这副令人生厌的形象?再说这样的形象也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吧?那得要拉得下脸面才行咧!”
赵俊生拿起酒坛给自己和花木兰又各倒了一碗酒,“你想想他当初是如何被俘的,你就明白他现在这副形象是不是装的了!”说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花木兰的秀眉蹙起来了,“我记得他当初应该是南朝的滑台守将吧?好像坚守了不少时日,但最终还是被攻破了,接着被俘了!咦······你似乎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哦,如果朱修之是他现在这副形象的人,当初怎么可能坚守那么长时间死战不降呢?不过······也许是此一时彼一时,他如今娶了宗室之女,皇帝对他信任有嘉,也许就变了一个人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一个人岂会是说变就变的?他现在的表现跟当初坚守滑台时可是完全相反的!”
两人正说着话,“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赵俊生和花木兰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端着一个破碗的十来岁小男孩走了进来。
“少爷、小姐,给点吃的吧!”小男孩表情木讷的说着伸出了破碗。
花木兰看见这孩子如此模样,甚是可怜,于是问道:“小弟弟,你家里人呢?”
小男孩道:“死了!”
“哎呦,才这么点大就成了孤儿,太可······”
花木兰的话还没说完,店小二的咆哮声就从门外传来:“小兔崽子,说让你滚远一点,你还偷偷摸进来了,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话音还没落,店小二就冲了进来,一把拉住小男孩就连连对赵俊生和花木兰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少爷、小姐,实在对不住,是小的疏忽大意让这小子偷偷摸了进来打扰二位吃酒了,小的该死,小的这就把他带走,求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花木兰立即喝止:“等等!”
店小二停下,转身躬身一副讨好的模样:“小姐还有何吩咐!”
花木兰露出微笑对小男孩招手:“小弟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