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
拔拔道生上下打量赵俊生一番,“你就是赵俊生?为何要软禁本官?”
赵俊生抱拳道:“卫尉卿大人息怒,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奉谁的命?”拔拔道生怒道。
赵俊生笑了笑反问:“您觉得在这里谁能命令末将?”
拔拔道生想到了皇帝拓跋焘,顿时脸色一白,同时也是悲从心起,他想着自己今年六十岁了,自从年轻时期就开始侍奉开国道武皇帝,历经三朝,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都是忠厚廉谨,寡欲知足,不慕奢华,虽身居要职,但衣无华饰,食不兼味。一副马鞯使用几十年,已是破旧不堪仍舍不得丢弃。住宅低矮窄小,与朱门连街的华宅高院相比,残如破庙。
他又想着自己一生勤勤恳恳,忠诚不二,为大魏的建立和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却落得被帝王猜忌而遭到软禁的下场,这是为什么?
“陛下,老臣······一生问心无愧啊!”拔拔道生向黄岩山方向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
赵俊生劝道:“卫尉卿大人无须如此,陛下只是让你在山下营地住几日,想必陛下气消了就没事了,帝王之心一向深不可测,您万不可把事情往坏处想,否则容易钻牛角尖啊!来人,扶着卫尉卿大人进帐休息!”
两个兵卒上前搀扶着拔拔道生走进了营帐,赵俊生转身就走,招了招手对走过来的兵头吩咐:“加派岗哨,绝不能让拔拔道生离开这间营帐,否则本将唯你是问!”
“遵命!”
这时李宝走过来抱拳说:“将军,山上派人下来请将军去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