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全军覆没回不来了;第二,途中迷失了方向,耽搁的时日;第三,卫尉卿在前往搬救兵的途中出事了或者迷路了,没有及时向乐安王传达陛下的旨意!如果是第二、第三种情形倒是不打紧,咱们再派人去传递消息;若是第一种情形,那就完了,乐安王登基就成了泡影,我等只能与赵俊生他们一样转而支持永昌王!”
匹娄金摇头:“不可能,乐安王大军有一万精骑,不可能全军覆没连一个人都没有逃回来,一定是第二和第三种情形,我等须再派人去寻找乐安王向其传递消息!”
伊珝和拓跋那都看向常英,这人年纪大,老成持重,一向颇有主意,如今面临皇位之争,有这样的老家伙在能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常英叹道:“也只能如此了!速速再派人去寻找右厢大军,再等两日,若两日内依然没有动静,我等就得考虑支持乐安王是否值得了!”
次日上午辰时。
侍中伊珝再次通知匹娄金、拓跋那和常英等人秘密会面。
他神情严肃的对三人说:“昨日深夜我已再次派了信使去向乐安王报信,不过今早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何事?”匹娄金率先询问。
伊珝道:“我发现中曹宗爱自从昨日夜里开始就不见了,直到今日一早才回来,而且看上去神情憔悴,似乎熬了一夜赶了远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匹娄金头脑稍简单,没听出这话有什么问题,拓跋那本能的感觉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只有常英听完后脸色大变。
“常公想到了什么?”伊珝看见常英的模样急忙问道。
常英看了看三人,说:“老夫怀疑宗爱已经跟赵俊生联手了,我们既然能派人向乐安王通风报信,他们也未必没有派人去向永昌王报信。如果昨夜宗爱是去见乐安王,事情就麻烦了!”
“宗爱见乐安王?难道他不是去向乐安王通风报信的?这有何麻烦?”匹娄金一脸不解的询问。
常英道:“通风报信用得着他本人亲自去么?派一个小太监就足够了!倘若他是想乐安王假传旨意呢?”
“假传旨意?”三人闻言脸色大变。
拓跋那最先反应过来,愤慨道:“是了,宗爱这个狗贼一定是去向乐安王假传旨意了,如此一来,乐安王若是不违抗旨意,就不回带兵返回!”
伊珝却只皱起了眉头,“不能吧,就算他去假传旨意,下官日期已经派人去向乐安王通风报信了,乐安王怎么会信他?他去假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