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娄雷吓傻了,就连他的那些亲信兵卒也吓得脸色发白,看着几个行刑的兵卒把伊娄雷拖走,他的几个亲信兵卒接连噗通噗通跪下大叫:“堡主饶命啊,求堡主饶了我家幢将!”
一个兵卒对伊娄雷大叫:“幢将,求求您了,您就服个软吧!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啊,这是要掉脑袋啊!脑袋一掉,再大的荣华富贵也与您无关了啊!”
伊娄雷终于顶不住了,意志力瞬间崩溃,大叫:“我错了,堡主的惩戒我服,我服了!”
这一句话直接宣告了花木兰在这数千人马当中的统兵权,至少在金陵大营派人来或者这里所有人回到金陵大营之前,她都是这些人当中的最高话事人。
花木兰越来越进入角色,开始适应一个统领军队的将军身份,她举手叫住押走伊娄雷的兵卒:“慢!”
伊娄雷吓的浑身瘫软,这个声音让他如释重负。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花木兰的身上,她凤目环视众兵将,“各幢还未领取粮草的,速速派人来排队领取粮草,遵守秩序,不得闹事!半个时辰之后,幢将及以上军职者来牙帐议事,编制小于幢的可以由军职最高者前来参加军议,不得有误!好了,都散了!”
众兵将纷纷散去,伊娄雷也被他的亲信兵卒给抬走疗伤。
两人回到牙帐内,赵俊生对花木兰笑道:“木兰,你刚才表现得不错,越来越像一个将军了!”
花木兰有些不好意思,“先前若不是俊生哥哥站出来震慑了丘穆陵峻和伊娄雷,打压了他的气势,我还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对付这两个硬茬子呢!”
赵俊生喝了一口热汤,对花木兰正色道:“木兰,如今看来,你在从军为将这条路上是越走越远,也越走越高了。你也知道我是辎重兵,若没有例外,都尉已经是我的最高军职,但你不一样,你可以做幢将、镇将,都将、都督、甚至封侯拜将,所以你需要战功!先前派人送往金陵大营的战报,我是以你的名义写的,所以你是这场战役的指挥官!”
花木兰一愣,她面露苦涩:“俊生哥哥,我明白你的心意,也心领你的好意,可你也知道我从军是迫不得已,其实我心里根本就不想来这儿,我是女儿身,怎么能做将军?若是做了将军,日后想离开军队退役回乡就很困难了!我就想着等这场跟柔然人的战争结束了,大军解散后就跟你一起回到家乡完婚!”
赵俊生叹道:“跟柔然人的战斗太危险了,军职越低,在战场上越危险,死得越快,你只有坐上高位才能安全,至于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