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肥差,油水足得很呢!
他接到了上任以来的第一个差事,召集人手杀牛宰羊、准备大摆宴席,还要征集歌女,因为阿伏干下午要大摆宴席收买军中将帅。
“大人,好久不见您了,没想到您居然到了阿伏干大帅的身边当差!”两个柔然兵一脸笑意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向巴奴打招呼。
巴奴一看这二人,似乎不太认识啊,他疑惑道:“你们是?”
“大人,我是您远方的侄子啊,我叫居颜啊,您不记得了?”
巴奴一脸懵逼:“远房侄子?居颜?”
“是啊,我就是居颜啊!”
旁边一人迅速上前一巴掌拍在巴奴的肩膀上,巴奴只感觉一道莫名的力量涌入体内,整个身体都麻了,使不上半点力气。
“好久不见大人了,我请大人去喝一杯,走走走!”高修一边说着一边和赵俊生从左右两侧挟持了失去反抗之力的巴奴,一柄利刃顶在巴奴的肋部,让巴奴不敢大声叫喊。
巴奴被赵俊生丢在墙角,他面露惊恐之色喝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挟持于我?”
赵俊生向高修撸了撸嘴,高修点点头,用匕首威胁巴奴:“叫什么名字?你在阿伏干身边担任何职务?”
“你······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嘿,我应该知道吗?快说,否则我把你捅一个大窟窿!”
“别,别杀我,我说,我叫巴奴,是阿伏干的侍卫长!”
高修看向赵俊生和薛安都,赵俊生示意高修:“问问他,蹋乌录忽和图真公主在哪儿,社仑带一万骑兵去了哪儿!”
高修用柔然话向巴奴复述了一遍赵俊生的问话,巴奴叽里咕噜说了一阵。
“都尉,他说蹋乌录忽带着图真公主去四十里外找巫师给她疗伤去了,社仑带一万骑兵去攻打金陵大营!”
赵俊生脸色一变,“原来蹋乌录忽和图真公主不在这盛乐城,难怪社仑敢带兵去攻打金陵大营!问问他,社仑带的一万骑兵走的哪一条路?”
高修一问,巴奴立即用柔然语回答:“社仑大帅的大军应该是走的屯柞山,只有这条路最近,中间也没有了险要阻碍!”
赵俊生心中一寒,屯柞山的堡垒被柔然大军摧毁之后,从屯柞山到金陵大营的确已经没有了险要障碍,也仅有几个关卡、哨所和烽燧,这自然挡不住柔然铁骑,也只能起一个预警的作用,若是这几个关卡烽燧的兵卒来得及报信也就罢了,若是来不及预警,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