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俊生为何对这东方道长如此客气?只因这道士是北魏帝师寇谦之的徒弟,皇帝拓跋焘对寇谦之颇为倚重,下令对他和他的弟子们处以方外之礼,并列在王公之上,见了他不用下跪称臣,又在京师平城的东南修建五层道坛,供寇谦之和一百二十弟子居住,朝廷供给衣食钱财,寇谦之和他的弟子们对拓跋焘的影响力是朝廷大臣们任何一人都比不了的,得罪这群道士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郭毅不情不愿的向中年道士拱手躬身赔礼:“方才是小子不对,小子给道长赔礼,还请道长大人大量,原谅小人这一回,小人日后再也不敢做这等事了!”
中年道士得知他的钱财是赵俊生的随从所盗,原本很是生气,转念一想,心里的怒气却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竖起手掌打着稽首:“方才若不是都尉主动说出事情的原委,谁会知道?可见都尉乃是光明磊落之人,也不曾偏袒自己随从,贫道佩服!郭小兄弟已经承认错误,贫道就不追究了!”
“多谢道长宽宏!”赵俊生说完把度牒和桌上的铜钱和金锞子双手呈上。
玉阐收了度牒和钱财,笑着对赵俊生说:“贫道还有事,先行一步,有缘再会,告辞!”
“道长慢走!”
进过饭食会了账,赵俊生依旧揽着达勃孝义出了酒馆,带着吕玄伯等人直往军需物资仓库所在之处而去。
等到了地头,裴进与高修和薛安都二人正好带着两营辎重兵到来。
赵俊生拍了拍达勃孝义的肥脸:“死胖子,那账本已被我派人送回金陵了,倘若我赵某人和辎重队发生任何事情,那一定是你干的,到时候自会有人把账本交给万将军,他曾是皇帝陛下的贴身侍卫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觉得他能不能把那账本交到陛下手里?”
达勃孝义听了这话,整个心都凉了,一丝报复的念头都提不起来,账本被赵俊生掌握,就如同控制了他的命门,随时都能让他丢官罢职,甚至是人头落地。
达勃孝义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叹道:“好,我达勃孝义认栽了,日后你们怀朔镇所需军需粮草物资,只要是你赵俊生带队来领的,我全数拨付!”
说完,达勃孝义又警告赵俊生:“不过,你若是贪得无厌,我达勃孝义绝不会任由你控制,大不了鱼死网破!”
“别吓唬我!”赵俊生拨开达勃孝义的手,对库房门口的守卫兵卒们扬了扬下巴:“让他们把门打开吧,我的弟兄们还等着搬东西呢!”
在达勃孝义的命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