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女儿不能在阿爷阿娘面前尽孝了,女儿去了!”
说罢起身,转身踩上马镫翻身上马,接过堡丁递过来的大刀拍马飞奔而去。
“嘶——”也不知什么时候,赵俊生从宿醉中行了过来,只感觉头疼欲裂,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赵俊生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脑子一下子回过神来,迅速翻身而起向外跑去。
“少爷,你醒了?”梁翼端着洗脸水走了过来看见赵俊生跑出房间立即喊道,“少爷你去哪儿啊!”
赵俊生头也不回喊道:“去找木兰!”
“少夫人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赵俊生停下来急切的问道。
梁翼道:“去从军了啊!”
赵俊生大怒:“你为何不早点叫醒我?”
梁翼颇为委屈:“我想叫来着,可少夫人不让啊!”
梁翼还只是一个孩子,赵俊生只能压抑着怒气,问道:“去了多久?”
“天不亮就走了,现在都巳时了,有两个多时辰了吧!”
“你呀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把马牵过来!”
“是,少爷!”梁翼立即放下洗脸盆向马厩方向跑去。
赵俊生匆匆向花弧夫妇打了一声招呼,也不等他们反应,立即带着梁翼打马向睢阳方向飞奔而去,他想着花木兰总是要去睢阳驻军报道的,在那儿一定可以找到花木兰。
此时花木兰带着花家堡一干兵户子弟牵着马来到睢阳镇戍军军营,军营内一处报名点聚集了许多前来报道的兵户子弟,人人都牵着马、佩刀背弓带剑。
轮到花木兰了,她牵着马走到报到处,坐在桌子后的军中文书看了看她问道:“哪里的?姓甚名谁?”
花木兰道:“虞县花家堡,花弧!”
军中文书在记录册上找到了花弧的名字和履历,扫了一眼,抬头看向花木兰问道:“存档上记载花弧今年应该是五十三岁,十五年前因大军遣散退役,退役时官至幢主,你是他什么人?”
花木兰道:“儿子,我叫花木兰!”
文书又问:“你识字吗?有何特长?武艺如何?”
“识字,堡中有专门的先生教授学问!弓马骑射、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花木兰语气不疾不徐说道。
“哟,我登记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说自己弓马骑射和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的。这样吧,看见那边一排箭靶了吧,你骑马从头到尾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