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那些尸体当中似乎是少了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当时没有仔细数。末将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派兵挨家挨户盘查,但凡可疑之人全部抓起来再逐个审问,一定要把漏网之鱼抓获!在睢阳城发生如此严重的刺杀事件,是臣失职,请陛下降罪!”
拓跋焘沉默了一下,问道:“这期间的安全事务是由谁负责的?”
“城内治安一向由都尉唐莽负责!”
“传旨,唐莽严重失职,下狱论罪!”拓跋焘一句话宣判了唐莽的命运。
“······遵旨!”
拓跋焘点点头,吩咐道:“传令下去,如果真有漏网之鱼,给朕留活口,朕倒要看看是谁要杀朕!”
“遵旨!”
子时过后,整个行宫内陷入了寂静,只有巡逻的甲士们提着灯笼列队在各处巡查。
皇帝拓跋焘就寝处,门口站着四个甲士,一队巡逻的甲士刚刚经过,在房屋的拐角处就出现了两个身穿盔甲的人。
“师傅,我去吧!”年轻的甲士对年长的甲士低声说道。
年长甲士一把按住自己的徒弟:“蛮酋身边有厉害的高手,以你的身手成功的可能性很低,我吕玄伯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为师可不能让你折在这里,你就在这儿接应为师!”
“可······”
“你知道那帮人袭击蛮酋的时候为师为何没有出去增援吗?一是想用那批人试探蛮酋身边的护卫力量有多强,二就是为了装扮成护驾的兵卒混进这行宫,这是你我唯一的机会!留在这里接应为师!”
“······是!”
吕玄伯身形一闪窜入了一处暗处,身形不停的在暗处挪动,身法轻盈。
在门口站岗的其中一个甲士打了一个哈欠,但这个哈欠就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哈欠了,吕玄伯突然闪身出来,一柄剑寒光连续闪烁几下,只一个呼吸的功夫,四个甲士甚至来不及示警就缓缓倒在了地上。
吕玄伯伸手用带血的剑定在大门上,大门缓缓打开,大堂内点着几盏灯,有两个宫女跪坐在桌旁打着盹。
一阵风吹过去,几盏灯瞬间全灭,整个大堂、甚至旁边的房间都似乎在这一刻温度下降了几度。
正在房间内熟睡的拓跋焘极为警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喝:“谁?”
黑暗的房间中突然闪现一道寒光,这寒光直向拓跋焘的胸口射来。
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大喝:“贼子敢尔!”
正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