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家怎么会成这样。”程北河说道。
“你所说的权大势大一点都没错,但这不是武器,而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我打断你儿子的手脚是起因。那是因为他欲对我女人行歹事,你说该不该打?”
“后来凌晨去花都找我,帮了我的忙,我便没有再继续对付你们凌家,并且撤销了对你们凌家所有的计划,我真心原谅了你们。可是凌宇峰不原谅我,亦集团开张那天,门前挤满了人,都是花都花城两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丝毫面子不给。当着所有人的面,抢走我的女人,想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这个脸,该不该杀?”
“如果只是这样都算了,他留下一名顶级的杀手,想把我杀了,要不是我手下以肉身替我挡下一拳,估计我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那天凌晨就在现场,目睹我挨下两拳一脚,亲眼见我手下挡拳吐血,差点性命不保,我为了能在外人面前站直腰板,为了能让身边的人信服于我,我只能血债血尝,否则我李荣算个什么男人!”
“你只看到你们凌家的惨样,把一切罪名都推在我身上,倘若那天死的是我,你们会不会高兴的摆上几桌庆祝一下,并且。我也只是让凌宇峰死而已,并没有让人针对你们凌家产业,凌家之所以破败,那都是你们不会经营,为何树倒猕猴散。想想你们凌家这几十年来,得罪了多少人。”
李荣这一番话说的一点没错,要是凌宇峰不在那个时间,不在那个地点,做了相同的事。或许李荣还能看在凌晨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但他非得把事情做决,让李荣颜面扫地,那就没得选择了。
可以说是他逼李荣必须杀他,以此堵住悠悠众口。
不过,凌宇峰毕竟是程北河的丈夫,凌志远的父亲,李荣这番话能说服外人,但说不动他们两。
亲情远远凌驾于道理之上。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扯,我们凌家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认这个栽。但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原谅你了,你也知道怕外人说闲话,要我们凌家人和你李荣坐在一起,外人又会怎么评价我们?你给我滚。”程北河算是把李荣的话听进去了,若那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可能也会拍手称赞,但哪有什么如果。
李荣一扬手,“打扰了,告辞,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今天是我让凌晨带我来的,这事请别怪她。”
说完,李荣走了出去。
凌晨留了下来,“我知道你们很缺钱,但这些东西是祖宗留下来的,万不得以,请不要卖給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