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像是羞辱了一番,现在脸上是火辣辣的烫,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之后立马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上。
她出去到外面忍住了想要哭出来的念头,正常是个女人听到这番话都会难受的受不了。
不过蒋母这些话还不是说对了,的确是这个样子,她其实早就已经想到了,所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但是现在面临着这些还是会很难受。
她也没有打算想跟他继续下去,因为知道两个人的身份悬殊,但现在是个二婚,而且还带着孩子,对蒋关来说就是配不上,这要是跟他结婚了,以后各种的亲戚嘴碎的一人一句话,一人一口口水都能够把他们两个给喷死,他是个男人在这么多人的骂声下结婚,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做人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所以他们两个要是真在一起了,就是最坏的结果。
……
陆平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还有些憔悴,但是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了,孩子还没有睡醒,直接把孩子给抱着,抱回去,一大早的车最早早班车离开,离开不在这里让伯母放心。
她准备自己离开的,不把这个事情告诉蒋关,她离开了不跟他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而且也不好意思打扰到他,本来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从出事到现在麻烦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所以不准备麻烦了。
蒋关本来跟陆平好的,就是两个人中国的时候才回去,中午吃完饭了再走这样比较好,因为路途也得要好几个小时了,结果这一大早起来本来给她做早饭的,结果看到外面的桌上已经做好了早饭了。
蒋母出来,他问:“妈,桌子上面的早饭是你做的吗?”
蒋母听到这话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早饭,摇了摇头:“这刚睡到现在才醒呢,怎么可能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就是那个女人做的吧,你把她喊出来吃早饭吧,吃了早饭之后回去。”
蒋关澳洲话要进去喊他,结果门是没有光泽的,吓了一跳,进去里面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人不在了,孩子也不在了,昨天带来的包裹已经消失了不在这里,只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的是说他现在已经回去了,一大早回去的让他不用找了。
蒋关听到这话气冲冲的,捏着纸条出去外面看着蒋母说:“妈,你昨天跟陆平说什么话了?她一大早的就走了,带着孩子走了,而且留下了一张纸条就这样走了?”
蒋母听到这番话有些心虚,现在在桌上吃着白粥配着榨菜,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