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水最近特别心神不宁的,不知道为什么做梦的时候老是做噩梦,然后突然梦中惊醒,梦中惊醒之后加出了一身的虚汗,这虚汗出来整个人也精神了,完全睡不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最近精神状态这么差,明明有休息好,而且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老是做同样的噩梦,梦里头的她被一个女人掐住了脖子,那个女人挣扎的脸看着他非常的恐怖,因为那个女人是没有头的,一时之间没有头,没有脸,从脖子上面的位置就一直空着出来,又或者另外一瞬间又变成了被火烧毁的脸,脸上都是很丑陋的那些伤疤。谁看到了这样的梦都会下的自信,她也不例外。
方溪水连续一个礼拜,每天晚上都这么做梦,实在是受不住了,今天晚上又一次的被这个噩梦给吓醒,气喘吁吁的从床上坐立起来,她本来是挺难受的,想要跟身旁的人说说话,毕竟刚才的那个噩梦疑问还没有过去,现在还处在恐吓后的状态之下。
结果,往旁边一看差点没被气死,这人睡得是呼呼大睡的,就差打呼噜了,看着倒是挺香的。
方溪水现在在做噩梦,结果他呼呼大睡的倒是挺开心的,气得他打了他一下,把他喊起来说:“靳苏礼,你给我起来。”
靳苏礼因为工作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睡得很香,结果突然被他媳妇给打了起来,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所以起来的时候一脸懵的问她:“怎么了?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
方溪水怨气冲冲的看着他说:“我做噩梦了,我都那么害怕了,结果你现在在这里睡得这么开心,我不开心,所以我不让你睡,你陪我说说话,我太害怕了,这一个礼拜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做同样的噩梦,我老感觉是不是有什么暗示一样,而且我老感觉这个我梦里头要杀我的女人,好像是认识的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谁。”
靳苏礼很困,但还是强撑着地擦了擦眼睛,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媳妇儿,说你就别想太多了,不是老祖宗有一句话吗?梦都是相反的,你做梦梦到这个事情,现实肯定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周围也没有得罪谁呀,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你别多想了,肯定没有人想杀你,而且有你老公我保护你呢,你能出什么事啊?”
方溪水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树敌,因为他的这个性格虽然说没有多好,但是也没有多差,周围的人都是相处得非常平和的,可是这个感觉真的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他抓着靳苏礼的手说:“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一个人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