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
在那画面中，楚天殇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很久以前，跟楚天殇相似之人，乃是一位上京赶考的书生，还带着一位书童。
当路过蛮荒之时，他遇上了眼前的卓冷凝，两人一见钟情。
可他终究要离开蛮荒，上京赴考，后来并高中状元。
因得到皇上看重，在朝为官，却不曾想遭受奸人陷害，最终落的满门抄斩。
得知这一个情况的卓冷凝，一怒之下，灭掉了那个帝国。
心如死灰的她，选择了殉情自杀。
而这一世的卓冷凝，就转世到了蛮荒之地。
“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为了我一个人，还真是煞费苦心，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凌天，你这是说什么了...？”
卓冷凝脸色一变，心想难道对方看出了破绽，问题是她没觉得哪里出现纰漏。
怎么会被轻易看穿破绽？
“万蛊神殿的圣女，这么会演吗...？”
“若是...，我所料不错，之前那个亡魂炼神阵，就是另外一位圣子所布吧？”
楚天殇脚步一跨，瞬间离开了数百丈，对着卓冷凝淡然一笑说道。
看穿阵法之后，他以秘术探寻，发现这股气息不同寻常。
而那股气息的特殊，是蛮荒之地万蛊神殿独有的，他哪会认不出来？
“咯咯...，不愧是罪恶之源，竟然本圣女魅惑之术，也能轻易堪破...。”
卓冷凝俏脸一寒笑着说道，心中却颇为震撼，在她看来，完美无缺的布置，却还是被看穿了。
她有自信，哪怕最顶尖帝者亲临，也难以逃出她的布置。
只是却没有想到，丝毫影响不了楚天殇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