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最终居然会一命呜呼呢?更是不能知道,居然会为自己树下李悦晨这样一个大敌……”
纵然如今说起来,符悠也是感觉十分冤枉。灵泉山上之耻辱折磨,直到如今回想起来,也让他深觉毛骨悚然,如同噩梦一般。
他迟迟无法突破,便因此事在心中留下巨大阴影。
周鸣听闻,点了点头,总算是知道,那李悦晨找上他符悠,并非是毫无缘由。
周鸣沉声道:“那玉小蝶之死因,你可有查到?”
符悠摇头道:“已是无从查起了!当年玉小蝶虽然受重伤,但本身已是七品驭兽师,更有我下令放他一马,肯定不会是因伤而死,也不会是我属下将她谋害。对于她,我已可谓仁至义尽。实不相瞒,她是我一生之中,为数不多动了真心的女子!”
周鸣听闻,对此不予置评,看向杜文法三人道:“你们可有什么要对我说?”
杜文法、符悠和赵彦青相视一眼,知道周鸣是要给他们一个自辩的机会,皆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与大意。
杜文法开口道:“老夫当年云游在外,直至国内事发,才被六亲王紧急请动出山,主持局面。那时老夫对天下局势知之不详,请府主出手一事,则是由六亲王对我提起的!”
六亲王听闻,面色不禁一变,看向赵彦青道:“实不相瞒,请府主出手,也不是我出的主意,实乃赵彦青最先提出的。”
周鸣听闻,饶有兴趣的看向赵彦青道:“征寒小将,你怎么说?”
赵彦青面色一凝,随即一脸严肃道:“没错,提议请府主出手的确是我最先提出,而且极力主张。但是,这并不能说我是有意算计府主。还请府主明鉴!”
周鸣点点头道:“你们四人之中,肯定有人有问题,甚至不止一人。赵彦青,现在看上去你的嫌疑最大,不知道你可掌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呢?在他们三人中,你认为谁最有嫌疑呢?”。
赵彦青听闻,面色不禁有些苍白,在周鸣的目光注视下承受巨大压力,不禁转头看向符悠等三人,忽然沉声开口道:“当然是国师杜文法。他常年徘徊在外,行踪隐秘,若是有人与李悦晨一伙,勾结策划,唯有国师最有嫌疑!”
杜文法一听此话,登时面色一寒,厉声斥道:“赵彦青,你怎可随口诬蔑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