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大王想故意放纵事情酵。”包图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到很多。
包图没有猜错,各种传言突然爆出来,还伴随着奇异的事件。
先是羊洽的一个小妾离奇身亡,有传言说她是某某贵族送给羊洽的,而某某贵族属于北镇国公的追随者。
接着司律司搜出一张地契,是新转入羊洽名下位于镇京城郊外的一个庄园,庄园的原主人是某某伯爵,某某伯爵乃南宫家族的附庸。某某伯爵立刻反驳,声称家中失窃,被偷的正是那庄园的地契,在窃案现场现属于忠政公府仆人之物。
定国公杨府有仆人爆出猛料,杨家在追查一个杀手组织的时候,现有人买凶暗杀羊洽小妾,只是买家信息不详。
后来有人向司律司匿名检举,揭追随安国公的贵族企图收买羊家的人,让他们承认羊洽生前曾对长公主表达不满。
短短的四五天时间,镇京城陷入谣言的风暴中,多个豪门大阀被影射插手丁馗怒杀羊洽一案。
元老院就丁馗生擒君娄的事情却没有波折,最终用一个除障权换取君娄和对曹国的报复权。
丁馗跟元老院完成交接,拍拍屁股就带着敖羽离开都城,就跟没事一样,司律司只是跑来找他要了一个免罪令牌的印。
如果审明他杀羊洽无罪,那么带印的那张白纸会归还给他,反之则会在白纸上注明他的罪名,留在司律司的卷宗里头。
不管各方角力到最后是什么结果,丁馗的罪名肯定不到没收免罪金牌的地步,无论是国王还是元老院都不可能建议没收免罪金牌。
国王面见丁馗的事情已传出来,要处置丁馗早就下旨了,不用等到现在。
元老院的所有长老表示不便对丁馗杀羊洽一案表态,因此不可能建议取消丁馗的免罪金牌。
焦头烂额的少典密跪在国王面前,说:“微臣无法确认任何一个传闻,但也没有办法推翻任何一个,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除非,能把相关的贵族全抓回来。”
“元老院就在紧盯着这件案,你能抓谁回来严刑拷打?”少典丹反问。
元老院可不怕谍情司玩阴的,要问可以,用刑不行!
“唯一可以确认是有人买凶暗杀羊洽的妾,但买家可能是唐家的人,也可能是其他人。”少典密趴在地上都不敢抬头。
“废话,孤要知道唐家是否牵扯在内。”少典丹真是伤脑筋,“事情就生在孤的眼皮子底下,这些人胆子到底是谁给的?”
“目前现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