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主干道修好了,这件事情便一笔勾销。”费则佩服的表情是对丁馗的。
“少主的处理事情越来越带自身的风格,看押俘虏去修路,本身是彰显武力的军人作风,又帮助地方上的百姓改善生活;明着惩罚南齐的手下,暗地里又送给南齐一份政绩。啧啧啧,好手段,给我就未必能想出来。”柳豫也赞叹丁馗的处理方法。
“同时还加强了军方对地方的影响力,王登主帅留在南沼州的日子更舒坦,地方上更不好对军队说三道四,少主的口碑嘛,自然而然地提升。”费则习惯性给柳豫做补充。
“柳先生,费先生,你俩在聊些什么呢?”门外传来丁馗的声音,“这盆热水给谁用?柳先生啊,来,给我,我端进去。”
话音未落,丁馗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屋。
柳豫赶紧走上前去,伸手要接过脸盆,“少主,这可使不得,柳某怎能让您来服侍。”
“诶,”丁馗转身用肩膀推开柳豫的双手,快步走到脸盆架旁将热水放好,“你不能给我一个礼贤下士的机会吗?我不习惯当贵族少爷。”
“呵呵,少主真够直接的,不熟悉的人听了会把您当鲁莽的军人看待。”费则对丁馗不像以前那么拘谨。
“不当,我那是直爽,不能说成粗鲁,今晚罚费掌柜做东,请大家伙吃饭喝酒。”丁馗也没有当主公的样子。
“是该庆祝一下,恭喜少主的谋划除去一个障碍。”柳豫抢过丁馗手上的毛巾,浸一浸热水,赶紧拿起来拧干,胡乱擦几把脸。
“哦,这话怎么说?”丁馗刚从军营里出来,并不知道最新发生的事情。
柳豫将昨天在郡城看到的事情跟丁馗说了一遍,又分析出本地的荐吏会因此厌恶厉颜,没有本地人会继续真心实意地厉颜办事。
“从巨羊城到花山郡城的通行权那厉颜是不好意思再争了,他有什么小心眼都会被人放在桌面上,没人愿意替他掩盖,就华夏车马行而言,少了一大掣肘。”柳豫最后说道。
“恩。这么说费先生的功劳最大,非但不能罚他还要有奖励咯。”丁馗现在的笑意能看出是由内心而发的。
“在下愧不敢当。”厉颜那副骄傲样没看出半点惭愧。
跟丁馗相处久了,厉颜知道丁馗是真不喜欢虚情假意的客套,倒不如率性一点,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
“那今晚我请客,一来替柳先生等人接风,二来表彰费先生妙计安天下。丁羽,去把迎客楼包下来,想吃什么就点,今晚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