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的口供,丁馗确有伤害苦主的事实,应该传唤到司律司当堂审问。”崔硕答道。
“那你怎么不去办?还需要本官亲自审问吗?”包图语气不善,但表情却不是那么严厉。
“这个,属下担心会与内卫司发生冲突。”崔硕实话实说。
“嗯,丁馗伤人因年纪不满十八,依法回家接受管束;施刑过重这是内卫司自家的事,司律司有权监督但不能主导,你单独传唤丁馗是不行的。
本官给你写道文书,你交给内卫司,两司联合共同审问丁馗,让内卫司依律处置丁馗。”说完包图递给崔硕一份文书。
原来包图早就想好如何对付这个案件了,他另外派人了解了情况,以他对律法的认识当然还在崔硕之上。监督内卫司自己处罚丁馗,这样让少典丹丢面子的人是少典隆而不是他包图。
崔硕如释重负,双手捧着文书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包图的房间。
护国侯府。
黎宏一脸极不情愿地对丁馗说:“丁都护,跟我走一趟吧。哎,法制部的包部长发文了,场面上你得到司律司大堂走一圈,司长大人才好给法制部一个交代。这事完了之后,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安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