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不知道,当时小儿和侍卫并不清楚丁馗的身份,直到侍卫被杀,丁馗掏出腰牌,小儿被特别训练营的教官告知,才知道是丁馗。”安昌急忙给包图解释。
不知道丁馗的身份?会不会是你儿子仗着有侍卫在场,先对丁馗出手啊?
包图仍然疑心重重,不过出了命案,又有同僚找上门来,他不便完全将自己摘出事外。
“内卫司不可能会让治安署的人调查他们的右都护,治安署确实无法办理此案。这样吧,我让司律司出面调查此事,但有违法之事本官绝不纵容,无论是谁一定从严惩处。”包图一本正经地说。
“那丁馗是安国公的外孙,他家在军中素有声望,他根本没把我们这些文官放在眼里,安司长无法与之抗衡,所以我得知此事后便带安司长过来找你。
王国谁不知道包大人嫉恶如仇不畏强权,哪怕王室亲贵有违法之事,包大人仍能秉公办理。落入包大人手中丁馗就不能继续嚣张了。”姚贤不断给包图戴高帽。
安昌受辱,农工部部长姚贤脸上也无光,为了给丁馗一个教训,姚贤不惜亲自出面跟包图套近乎。他相信有自己出面,包图不会轻易放过丁馗的。
包图心里苦笑:荣国公口风挺紧的,丁馗受君上高规格赏赐的事没告诉姚贤。人家刚刚被国王称赞完忠心可嘉,这头要我去抓人严惩,岂不是打大王的脸?
“姚大人要不要给荣国公说说?安国公可是带着丁馗举行‘晋级大典’,你来我这里要求严惩丁馗,两位公爷会不会产生间隙?”包图在给姚贤暗示。
“此事涉及政务院的脸面,不是姚某的家事,家父那不说也罢。”姚贤把事情抬到了政务院的高度,他不认为给丁馗一个教训会影响姚家和姜家的关系。
“来人啊。”包图喊来手下吏员,“到司律司通知崔大人,让他派人调查丁馗纵奴杀人一案。”
姚贤和安昌对视一眼。
“包大人能秉公办理,我们就放心了。下午要召开朝会,想必包大人还有许多事情处理,我们不便在此叨扰了。”姚贤说完和安昌一同起身,向包图告辞离开了法制部衙署。
内卫司衙署。
“什么?安家昨晚到丁都护府上闹事了?”听了黎宏的汇报,少典隆十分不爽,“丁都护没有亮出身份欺负安贝,已经很给水务司面子了。
那仆人插手少年人的争斗,敢对丁都护全力出手,就算丁都护没让人杀死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安昌凭什么敢带人到护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