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就四家郡侯不满丁都护借安国公的势而已,不管背后有谁,都动不了他的内卫司官职。
即便有四十家郡侯不满丁馗,只要大王不介意,他还是内卫司的右都护,仍是你的同僚、我的下属;他要做的买卖还是可以继续做,要赚的钱继续赚;哪天现任的护国侯不在了,他就是护国侯。
既然你都知道这个消息了,那么少典密那个贱种肯定也知道了,上回被他阴了一次,结果不知道好坏,这回不能再给他机会出阴招了。
你去查一下,那四个家族有没有族人在都城,如果有的话,派宫卫去教训一下,不打死就成。做的明显一点,别藏着掖着,人家要不知道是我们干的,打了也白打。”
“大人,这等小事咱们干了就干了,算是给自己找点消遣,不过这么做大王会不会训斥于您啊?”黎宏私下摩拳擦掌,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少典胤转身瞪着黎宏,劈头大骂:“你懂个屁!你们越是嚣张跋扈,我的位置越是坐得稳。给大王训斥一下怎么了,这是大王对我的恩典,你有这个福气让大王训斥吗?
时不时要给点借口大王来训斥我们,这样才能彰显王权的威严。我天天骂你,你不还是好好地当你的左都护吗。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常在心里埋怨本官?”
这下子黎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他赶紧摇头甩手说:“不敢不敢,没有没有。卑职时常惦记着大人的提拔之恩,只是苦于无法报答,又怎会埋怨大人呢。卑职现在就带人去找毛、甘、马、穆四家族人的麻烦,告诉他们咱内卫司的人不是好惹的。”
忠政公将一份情报扔给了子毗,子毗眨着三角眼看完后,急忙说:“父亲大人,这事绝对与我无关。派人在中望州办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瞒得过您。”
“此事当真不是你所为?”
“不是。”子毗说得斩钉截铁。
“那就怪了,到底是谁在跟那丁家孽种作对?还是说另有图谋?能办成这件事的人不多,也就那几家,可是这么做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啊。”子斯捋着自己的长须,面露不解。
“不管是谁做的,表面上最大收益者就是我们子家,会不会是那小孽种自己干的?”子毗眼珠子转了转问。
“你能往这个方向想,算是有点长进。问题是那孽种何德何能?可以指使得动毛、甘、马、穆四家。
十五年前那次伏击,可以说造成子、丁两家两败俱伤,事情到现在还没弄清楚。
你可别忘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