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
阮星竹伸出小手,抹掉父亲脸上的泪水,说:“放心吧,爹爹。我在这会好好的,虽然见不到您和娘,但我会天天想你们的。我要把小小姐姐懂的都学会了,决不替阮家人丢脸。”
阮继祖又叮嘱了女儿一些事项,最后严厉地说:“日后你是要嫁人的,但绝不能是丁馗。你在这干什么都行,就一样绝对不能干,你的身子不能便宜了丁家这小子。”
毕竟跟丁晓学过一阵子,阮星竹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说什么。她心里五味杂陈,又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愿,只好咬着下唇,勉强地点了点头。
重新来到客厅,再见到丁馗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阮继祖对丁馗说:“草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小侯爷成全。”
“阮叔叔有事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辞。”丁馗巴不得阮继祖多几个不情之请。
“草民原本打算送女儿到朋友家,学些贵族礼仪。但听小女说,承蒙小侯爷抬举,安排了贴身侍女教导小女,对此草民感激不尽。既然小侯爷看得起小女,草民想把小女留着贵府,让她多学点东西,多侍候侍候小侯爷,以报答救命之恩。”
“好,没问题,这件事我答应了,小竹在这里绝对不会受委屈的。”丁馗差点笑了出来。
“那草民就拜托小侯爷了。这孩子的母亲还不知道她的消息,草民这就赶回家中,给她母亲报平安。星竹,记住,你一定要听话。”阮继祖对“听话”二字咬得特别重。
“孩儿不敢忘记爹爹的嘱咐。”阮星竹跪下给阮继祖磕了一个头。
送走阮继祖之后,丁馗让阮星竹自己回后院,带这老钱头又来到书房。
“你那天感觉到窥视的人,是小竹的父亲吗?”丁馗问。
“对,是他。
那天他还乔装打扮。
阮小姐的父亲不像是个普通的山民。”老钱头可是过目不忘的人。
“他的言行颇有气度,小竹蕙质兰心更不像是村妇能生养,这阮家的来历不简单啊。”
“要不我去跟踪一下,查探阮继祖的来历。”
“算了,不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影响我们的话,就没必要去弄个明白。
他女儿都留在这里了,应该不会做些影响我们的事情。”丁馗的手指轻敲桌面。
“这阮继祖一身本事不小,我看他是一名骑士,斗气修为不在丁财之下。”老钱头眼光十分毒辣,但对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