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逃兵,是要带一辈子耻辱的。
这一跑,谷渊还染上了赌,这两年谷丰夫妻俩为了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心力交瘁,不舍得打也打了,更是没少骂,但用处不大,这孩子不记吃不记打,简直就跟滚刀肉一样。
午夜梦回时,谷丰不止一次的反思,他到底是哪儿教的不好,把孩子给教成了这样?
可他想了又想,又拉着妻子一起回忆孩子的成长过程,说真的,他们的教育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绝对不至于把孩子给教成这样。
可如果不是教育的问题,难道是本性如此吗?
这样的答案让谷丰更不能接受,因为他自认自己还是好人的,他妻子更不用说了。
他们夫妻俩,勤劳,善良,淳朴……好吧,还有点自,但他觉得那不是毛病。
谷渊在此之前从不觉得自己混,他反而觉得父母对他的要求太严格了,他不就是赌输了几万块钱吗?
一起赌钱的,跟他一样年纪的,十几二十万随便输,他都没要求他爸妈给他在市里买房呢。
可是自从村委会检测过后,他有了一种恐慌和自我怀疑。
而自那以后,大半年了,父母都不再理他,每天高高兴兴的去修炼,干活儿。
以前父母虽然也烦他,但好歹能看见他这个人,见他早上不吃饭,中午会叫一声。
现在却是当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有时候他在屋里待一天,竟然都没人叫一声,他都有一种感觉,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死了。
这么一想,谷渊更恐惧了,哭问道:“爸,们是不是要丢了我?”
谷丰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是,我是想丢了,可我丢得掉吗?还是小孩儿啊,把扔大街上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我上哪儿丢去?”
谷丰也忍不住哭,打他的脸道:“看看特殊部里的易老师,人家爹妈从小不在身边,老爹还想害死他,结果看人家现在多出息,我看古人说的没错,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父母对孩子越坏,孩子就越出息,我和妈以前就是对太好了。”
谷丰道:“所以为了的前程着想,我们决定了,以后能对多坏就对多坏。”
谷渊张大了嘴巴。
谷丰已经一抹眼泪道:“行了,既然起床了就跟我到地里去除草,灵药不能撒农药,地里的草都得用手拔,要是做不好,晚上也别吃饭了,我看一天到晚的睡觉,好像也不饿。”
谷渊被一把拽走。
他愣了好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