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军功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刘太太连忙应是。
赵太太道:“不过真论起底蕴来啊,我们这两家都比不上周家和林家,以前闹革命的时候论阶级,家里上下五代贫农才光荣,但我们这些人心里还不清楚吗?真聪明的人家,当然不可能上下五代都贫农。”
闹起来的时候,嘴上说着越穷越光荣,但住在城里闹革命的那些“革命家”是打心底里瞧不起乡下的泥腿子的。
真要结亲了,就又要讲究起门当户对了,那时候谁还论阶级?
赵太太出生在那个时代,也长在那个时代,但她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是俗人,还没超脱到不看家世。
而论起家世来,“我们家比易家强一点,我爷爷以前好歹能吃饱饭,易老爷子听说就是老家活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周家又比我们两家强很多,人家世代经商,读书的人也有,反正论脑子,祖辈就比我们强。”
刘太太:“那林家……”
“林家比周家就又更强一点,用我堂哥的话说,就是耕读世家,家里族谱往上数到元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像我们这几家,家里的族谱,往上五代是什么人物?”
刘太太低头轻咳一声,笑着没说话。
“不过林家就是运气不好,林老爷子生了三个儿子,前面两个都厉害,却只活了第三个。”赵太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迷离,脸颊还有点红,“当年闻安哥哥多帅,多厉害啊。”
刘太太张大了嘴巴。
赵太太很快回过神来,又靠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里面的人也陆续出来,毕竟温泉泡久了也不好,周明霞对众人笑道:“走,我们换了衣服去唱歌,今天晚上怎么高兴怎么来。”
“知道你得了一个好儿媳高兴,但也不能不分白天黑夜的乐吧?你们年轻闹得动,我可不行了,”其中一位太太笑道:“我先回房间里休息,明天再找你们玩儿。”
现在还不走的,多半是没老公,或家里老公不用他们陪的,其他人早就散了回家了。
易磊就早早的带着妻子回去了,此时早躺在床上等着睡觉了,只是他手里还捏着一张报纸等着。
妻子扭头看见,就笑道:“报纸拿倒了。”
“哦,”易磊看了一眼,把报纸合起来放到一边,这才注意到根本没倒,妻子诈他呢。
妻子就在他身边躺下,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是爸说什么了吗?”
“没有,爸他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