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叛国的爹,但易家二房没从大院里搬出去,谁也不敢随便欺负了他去。
当然,他的日子也没有以前好过就是了。
真正能够不受易胥牵连的,易家里估计也就易寒一个人了。
其实这小半年来,不少人找过易瑞,明里暗里都是挑拨易寒和他的关系的,都是暗示如果没有易寒告发易胥,那他也不至于会有一个叛国的父亲。
对于这种到现在都还看不清形势,想要挑拨他们家内乱的人,易瑞连一眼都懒得看。
易寒要是真能和他们在家里乱起来,当时他就告发不了他们父亲了。
赵晋将话筒丢给发小,端了酒坐到易瑞身边,撞了撞他问,“想什么呢?从刚才起就闷闷不乐的。”
“想公司的事。”
“难得出来放松一次,想什么公司的事啊,”赵晋往众人那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该不会在想二表哥的事吧?”
易瑞瞥了他一眼道:“你不会也觉得我那么蠢,会不自量力的去跟他内斗吧?不是,我们有内斗的点吗?”
易寒早在易胥出事前就从易家分走了一部分财产,他们虽然是同父兄弟,但连财产都没有相交的地方,怎么斗?
赵晋就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吗?毕竟你上个星期才去看过二舅舅。”
易瑞就抿着嘴没说话。
赵晋这才用手肘捅了捅他问,“一直没问你,二舅在里面还好吧?”
易瑞沉默了一下才道:“他说他身体里有毒虫,但上面一直没想办法帮他解除,他想让我回来问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毒虫?什么毒虫?”赵晋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易胥被抓后的事一直保密,除了易磊知道些内情外,易瑞他们一无所知,魔虫的事他们当然也不知道,别说赵晋,就是易瑞都不太了解。
“他说得不清不楚,我怎么知道?”他有些烦躁的道:“问他,他又说他不能多说,不然毒虫会咬死他。他说这事只能大伯和……和二哥有办法,让我回来找他们。”
“那,那你找了吗?”赵晋瞪眼。
易瑞就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我和我妈说了,然后和大伯提了一下,大伯说毒虫的事他也没办法,不仅他,连二哥也没办法,所以让我不用来找他了。”
赵晋就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问道:“这么严重,那是不是能取保就医?”
易瑞用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