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贤被易寒领进会议室的时候,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待看到跟着易寒进来,一身西装革履戴墨镜,一头打了摩丝的年轻时尚青年时,一众金丹都张大了嘴巴。
许贤透过墨镜盯着这群道袍长发的故旧,微不可见的撇嘴,几十年不见,这些人倒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不看窗外,谁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
许贤摘下墨镜,微微抬着下巴看他们,嘴角带着浅笑,“诸位道友别来无恙啊。”
众人“”
感觉他们才是埋在地里闭关几十年的那个人。
周源最先回神,轻笑道“许前辈还是那么年轻,快请上座。”
许贤一边笑着坐到上首,一边摇手道“修界以实力论辈,我们又不同门同辈,现在应该我叫你们前辈才是。”
方掌门道“都是一个战壕里躺过的,许宗主要是不介意,大家就互称道友就是,反正以许宗主的能力,进阶金丹是迟早的事。”
大家都没意见,互相打了招呼后坐下。
周源闲话家常,“许道友是什么时候出关的当年我们还说要聚在一起喝酒,只是才转身就听说许道友闭关了,我们还惋惜了一阵。”
“门内有余孽,以为我在湘桂战役的伤复发,能够取我而代之,倒让诸位道友担心了。”
有人心中不免失望,怎么当时的天邪宗余孽就不给力些,把人给杀了呢
周源看了易寒一眼,问道“那余孽是朱清”
许贤就冷笑道“周道友以为偷袭了我的人还能活着”
他将手中晃荡的墨镜丢到桌子上,浅笑道“当时就死了,说起来你们也熟悉,就是崇家两兄弟,当年跟在我左右一起抗敌的。”
大家当然熟,八十年前,大家陆续都被扯入了战争中,当时他们这群人也只是筑基期而已。
而老一辈的金丹前辈,大多战死在沙场上,只有三个还活着,却也隐居起来养伤,轻易不出山。
而他们这一批筑基修士更是死伤惨重,最后活下来的大多结了金丹,也是这一世界大战之后,天道对他们的约束越来越强,最后他们根本不能在插手凡俗之事。
一旦沾染因果过甚,修炼时必遭反噬。
当年,许贤刚重修回来没多久,最后将修为巩固到了筑基九层,算是和他们修为差不多。
因为怕被算计,他一直隐姓埋名,却也带着天邪宗的人抗敌,当时他就化名崇贤,和崇家两兄弟兄弟相称,为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