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才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爸,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何况我们只是人,老二犯事的时候都做父亲了,难道他连最基本的是非观念都不知道吗?您没必要把这些都揽在自个身上。”易磊安慰他道:“林叔叔说您,那是说的是小寒和周家的事,当年家里不该一点旧情不念的。”
易问寇攥紧了他的手没说话。
易磊低声道:“好在小寒那孩子被周家教得很好,他又要做林叔叔的孙女婿了,您应该高兴才对。”
易问寇微微摇了摇头,半响才道:“你托人安排一下,我要见一见那个逆子,别的也就算了,叛国,叛国……”
易磊见易问寇眼睛血红,胸膛起伏太急,不由安抚道:“爸,老二的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个从犯。”
易问寇摇了摇头,捏紧了他的手道:“去安排,我要见一见他,有些事我要当面问他。”
易磊脸色变了几变,见他固执,只能暂时应下。
屋外,大部分易家人都在打电话。
易瑞和易宁在给谭雪兰打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了,然后问,“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就回去,”谭雪兰顿了顿道:“家里要是有人打探你们对于易寒和分产的态度,你们什么也别说,问得急了,就说一切都听爷爷和大伯的,别乱说话,知道吗?”
“知道了,”易瑞低落的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该得的,我没什么意见,只是妈,周家一登报,我们家的脸就算丢光了,以后我们怎么办?”
“你别怕,他们不登报,我们家也没什么脸了,你再熬一熬,等妈处理好这些事就带你们走,我们离开京城。”
“可爸犯的是叛国罪,我们连出国都出不了。”
“我们国家这么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谭雪兰柔声安抚他道:“你们别担心这些,这些事情和我们都没关系,你不用觉得心虚,妈都会处理好的。”
丁曼也收到了丁老先生的电话,“爸,您是忘了什么东西了?”
“我能忘什么东西,我是告诉你一声,今天你们给周家拿走的那些东西价值可不菲,这些易家其他人都知道吗?别到最后锅让你们大房单独背了。”
“爸您说什么呢?”
“你别不听劝,那些东西可不是一两千万,你知道里头那个用木匣子装的画价值多少吗?”
“爸,不管价值多少,在易家没决定变卖前,它就只是一幅画,反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