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所以现在两界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更多的是一种意义上的界限。
作为从旧社会过来,享受过自由自在的朱丹,她当然是很不乐意现在的改变的,所以对还在国家部门里任职的易寒与方问很看不过。
尤其他们职位在这里还不是最高的,还得听一群凡人的,朱丹只是想一想就嗤之以鼻,很是看不起。
易寒和方问都忍不住扶额,所以他们最讨厌和朱丹这样的修士打交道了,三观不一样,连道理都没法说。
易寒微微叹气,“你也说了是各凭本事,现在国家凭的可不是本事?”
朱丹冷笑连连。
易寒就走上前去,推开她身后的窗户,道:“我们这样的筑基修士,除了正常寿命长些外,还有什么比凡人强的?”
“论聪明,你我比不上研究院里的博学之人,论武力,别说我们这些筑基了,就是你我师父,现在能与国家的武力相抗吗?”
易寒撑在桌子上,问道:“你觉得他们能扛住大炮,也能抵挡住导弹吗?”
朱丹脸颊抽了抽,没有说话。
“所以你看,若是凭能力,那我们今天就不论对错,我们就站在利益和能力上谈一谈。”易寒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要叛出中国吗?”
朱丹脸颊动了动,忍着气道:“我虽为修魔,却不是魔鬼,不会做数典忘祖之事。”
“好,那你能与整个国家相抗,还是你天邪宗能对抗整个军队?”
朱丹冷哼一声不说话。
易寒就道:“朱道友,我不仅是个军人,也是逸门的弟子。”
方问就笑眯眯的道:“我祖父还是茅山的大长老呢。”
朱丹这才沉吟道:“不能。”
她说这话,不是对特殊部的易寒和方问说的,而是对逸门和茅山说的。
他们同为修真门派,有一样的利益。
“既然不能,朱道友就要想着遵守国家的法律,约束好属下,不让他们与国家为敌。”
朱丹冷笑一声道:“所以今日你们来做说客来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易寒起身道:“你们虽为魔修,但也要修道心,这些年你们天邪宗行事太过霸道嚣张了。”
方问笑眯眯的道:“朱道友这几年都在闭关,久不理事,恐怕不知道吧,上次易师弟去江南抓了一批人,这才知道那些人竟在攫取林师妹的功德。”
朱丹在脑海中将数得着的人物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