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影响,你要找爷爷就去找吧,不过我提醒您一句,爷爷一辈子都清廉正直,只怕他不会为了你们破例。”
乔梦脸色难看的起身,“那可未必,毕竟你爸爸是他唯一的儿子。”
林清婉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乔梦转身离开,拿出手机给林肃打电话。
林肃的手机此时正挂在胡小雨脖子上的一个小包里,她瞥了一眼不断闪着光的手机,跳下林肃的怀抱,在草地上打了个滚儿,开始追着蝴蝶跑。
林肃笑眯眯的看着,并不知道他的手机被调了静音,更不知道此时手机正响着。
林清婉倚靠在窗前,看着底下的乔梦来回走动着打电话,不由挑了挑嘴角。
以前她不屑于和乔梦等人玩这种心眼,心中有气从来都是当场撒,直白的说出来。
以至于大院的老教授们都觉得她戾气过重,虽然知道林闻博有错在先,但往往都是先责备的她,觉得她这个做女儿的太桀骜,也太不孝顺了。
所以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自己同样年轻气盛时,觉得坦诚最为难得,宁愿要个耿直的朋友,也不愿有两个圆滑的知交。
觉得对前者可以掏心掏肺,对后者则要防备小心。
可等人经历得多了,却又是另一种感悟,觉得朋友的耿直伤到了自己,喊着,耿直也是一种刀,圆滑的朋友虽然会捅自己刀子,可至少表面让自己很舒服。
觉着都是挨刀,那不如挨那把温柔的刀,也不去吃耿直朋友的奚落。
可是等到那把温柔的刀子越插越深,直通心脏时才后悔不已。
那把耿直的刀捅人时很痛,但伤到的是皮毛,以期让他痛苦觉醒,却不会真的捅入身体伤筋动骨;
可温柔的刀却能一边言笑晏晏的与他称兄道弟,姐妹相称,一副我全为你着想的模样,出些无关痛痒的小意见,然后在你感动时悄无声息的将刀子又往里递一寸,隐隐作痛,尚能忍受,加上外面抹了蜜,倒不显得太痛苦了。
于是等刀子完全到达心脏,直取心脉时才感觉到那彻骨的疼痛。
林清婉是林肃教养长大的,读书人都自有一股风骨,她从来不屑于做此阴险之事,异世十年回来,她还是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林清婉垂下眼眸,将手中的茶倒进阳台的盆栽里,转身回屋。
乔梦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林肃,回到家时,林闻博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上面建议我明天就过去,我已经定好了机票,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