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文远南的神情，要说她一点都不知道，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她看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陌生？
好像在看一个听说已久的人，而不是认识已久的人！
可是她分明知道那些事情啊！！
是暴食将上一世的事情告诉了她？
不可能。
就算暴食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可是他不可能认识文远南，更不可能知道发生在灭天集中营中其他事情！
即使胡海涛、古剑辉、徐甘他们有上一世的记忆，他们认识文远南的可能也很小，除非是真的与灭天集中营来往密集。
他们上一世与灭天集中营来往如何，张天舒还能不知道？
可是文远南明明用陌生的眼神打量自己，却又仿佛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是怎么知道上一世那些隐秘的事情的？只有上一世在灭天集中营中的人，才会知道这些事情啊！！
虽然叶言之前说的话表明他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可是叶言并不是灭天集中营的人！
......
不对......
叶言说的话，搞得好像张天舒上一世与他有很多纠葛一般......
叶言认识李杰，他怎么可能认识李杰？
叶言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张天舒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却依然没有抓住那最重要的点！
他没有对文远南说一句话，转而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目光打量着叶言：“你到底是谁？”
叶言走上前：“你不是已经认出文远南了吗？”
张天舒脸上出现一抹疑惑。
什么意思？
可是这疑惑立马被一种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替代了！
张天舒的嘴唇微微颤抖：“你......是你！！！”
“对，是我。”
叶言直视张天舒的眼睛，丝毫不避让。
张天舒死命的盯着叶言，仿佛要用眼神在他脸上打个洞。
“居然是你！！”
居然是上一世那个灭天集中营的笑话！！
是那个被所有人当作笑料，被每个人瞧不起，被每个人欺辱，在任何人面前都毫无尊严可言的癫子！！
他是上一世灭天集中营中最底层的存在，如牲口畜生般的存在！
没有人会把他放在眼里，除了嘲笑侮辱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