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师师伸出了援助之手,叮嘱姐姐不能这样对待可爱的鸭鸭,要爱鸭鸭。
然后肥鸭子被交到了师师手里,鸭子不动,师师也不动,一人一鸭静止对视,你看我我看你。
师师出言安慰这只肥鸭子,让它不要害怕,把这里当成家里,而她,是它的小姐姐,旁边的这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姐姐也是它的小姐姐,旁边这个高大的小哥哥是它的小哥哥……
当介绍到李朝时,不做声的鸭子忽然嘎巴嘎叫了两声。
它说的是鸭语,翻译成人类的话,大意是在骂李朝,刚才一万种炒法就是这个人类讲的,它也有关于人类的一万种骂法。
李想见屋外的太阳已经下山,没想到这只鸭子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低头瞅杵在地板上的鸭子问:“怎么这鸭子戴了个绿帽子?”
李朝让他滚蛋,这哪里是绿帽子,只是鸭头的毛色是绿的而已。
李想假装没听到小李爸爸的粗鲁,问:“绿头鸭?这是绿头鸭吗?”
李朝也打量这只抬头挺胸、桀骜不驯的肥鸭子,说:“应该就是绿头鸭。”
这只肥鸭子戴顶绿帽子,这种帽子可不是随便哪只鸭子敢戴的,没有坚强的心理素质肯定是血管炸裂而死的下场,而眼前这只,不仅没炸裂而死,而且这么肥,可见心理素质是响当当的。
李想:“绿头鸭是会飞的吧?它怎么不飞?还被窦窦师师抓住了?”
作为野鸭子的绿头鸭,都是会飞的,而且这时候应该南下过冬了。
“难道是因为太肥了?”李朝猜测道。
李想下意识地瞅了瞅躺在沙发上玩小鹿的窦窦,这个小朋友对绿头鸭已经灰心了。想炒了吃,妹妹不让。想带着玩玩,鸭子不走。
又不能吃,又不能玩,那还有什么意思嘛,于是小朋友立刻对绿头鸭没了兴趣,能躺着就不站着,于是躺着去了。
李想仔细检查了一下绿头鸭,发现不是它不会飞,而是翅膀受伤了,是外伤。
李朝说:“可能是被气枪打的。”
师师听说绿头鸭受了伤,是被枪打的,心疼不已。
嘎嘎——
绿头鸭叫唤了两声,是对着它身前的师师叫的,在场的人类没有谁能听懂。
在场有一个非人类,那就是唐姆猫。
唐姆猫从楼上坐滑滑梯溜了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围着绿头鸭转圈圈,玛瑙似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绿头鸭,喵——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