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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下跪,连连喊道:“下官不敢!”
“哼,朕看你们敢得很!”景若风冷哼一声。
户部尚书立即恭敬的道:“下官不敢,只是春耕快要到了,需要下拨许多良种到各地,还要建设不少水利工程,各部官员的月例也要下发,国库非常吃紧,因此才比较担心。”
景若风意有所指的道:“爱卿与其惦记霞城的税收,不如先将各部及各位官员的欠款收上来,这也是补充国库的一个办法。”
“更何况往年没有霞城的税收,不是照样要应付春耕建水利工程,你们当朕是傻子吗?”
这点让他比较生气,这些官员平常不作为,老是喜欢盯着霞城干什么?
最近甚至还有不少人上密折让他防着宁溪,怕霞城太过壮大影响皇权,连贵妃等人都想吹枕边风,这让他很是恼怒。
他难道连宠信一个晚辈的权利都没有?需要他们一个个来耳边不断的念叨和提醒。
哼,他就是要任性,他就喜欢宠宁溪,管他们屁事!
景若风也不认为宁溪的霞城壮大之后会影响皇权,宁家那么多代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他相信到宁溪这一代也绝对不会有不臣反叛之心的。
“皇上赎罪,下官等不敢!”一众人又连连告罪。
他们此时也知道皇帝的底线了,反正涉及到这位宁小王爷的事情,皇帝的心就偏得没边了。
大皇子和三皇子忍不住嫉妒不已,他们的父皇怎么能这样?对宁溪的宠爱胜过他们这些儿子,凭什么啊!
要不是宁溪长得像曾经的宁世子和世子夫人,他们都要怀疑宁溪是不是他们父皇的私生子了。
宁溪则暖洋洋的,皇帝对她一直都很照顾,和景若扬一样,扮演着类似于父亲的角色。
她原本准备给户部尚书点颜色,不过却因为皇帝的袒护收了手。
罢了,大喜接风的日子还是不要揍人了!
景若风脸色这才稍稍平缓几分,“行了,对霞城免赋十年是对宁溪这次打退敌军的奖励,你们若是有那个本事,朕也可以给予大力的奖励。”
“是!陛下英明!”一众官员苦笑,皇帝要如此任性,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宁小王爷的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还真是难以动摇啊!
要是换成别人立了如此的军功,又在民间有了很大的威望和众多崇拜者,皇帝肯定会忌惮或者怀疑,怎么到了宁溪这里反而变成了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