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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知道儿子变了,可却真没想到他居然会狠心到这种地步。
“北地那种地方根本不是人能活下去的,你这是要看着我们去死啊!你怎么能这么歹毒呢?”老夫人伸手拍打时锦的胸口。
时锦没有退后反而凑近老夫人低声道:“母亲放心,你们一个都不会死的,连我那一两岁的侄儿都不会死的。”
要是死了,那又何必送去北地,多没意思!
斐煦等人发现时锦带着邪气的表情和他们老大简直就是如出一辙,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他说完转身对宁溪柔声道:“主子,我们走吧。”
宁溪也见不惯时家这些无耻之人的嘴脸,“嗯,走吧!”
刚走了几步,那名年轻妇人冲过来拉住时锦,“时大哥,你真的忍心我去北地那种地方受苦吗?”
她不要去那种鬼地方,她的儿女也受不了那种地方。
时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和时锐是夫妻,他去哪里你自然也要跟着去,我和你可没关系。”
随即将对方的手甩开,不理会对方的错愕可怜,毫不犹豫的跟上了宁溪几人的脚步。
从此以后这些人将远离他的人生,心结也一起解开,将来他的步伐永远只会跟随着一个人的步子前行。
光是想一想心就很暖,也变得有了奋斗的目标和希望。
宁溪带着人离开,抄家继续进行,后面还不断的传来老夫人和时家之人的叫骂声,可那已经和她们无关了。
并不是要搞连作才能解恨,而是从查到的证据来看,自从时锦离开后,时家这些人的手没谁干净,几房身上都沾染着人命或者强取豪夺弄得别人妻离子散的事情。
时家的事情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南通城,却没有谁对他们能够同情的起来,对时锐的恶行大家一致的深恶痛绝。
弟弟和哥哥未婚妻私通苟合的事情更是变成了大街小巷的八卦,遭到了无数人的唾弃。
时锐妻子的母族也遭受到了打压和鄙视,族中的未婚女子更是恨不得吃了她们姑姑的肉,害人不浅。
甘城主的办事效率很快,三天后就将时家全部流放派人押送去北地。
一家人从老大小都穿着囚衣,昔日的光鲜亮丽全都不见了,头发披散狼狈不已,一个个都带着哀愁的脸色,甚至几房不断的骂着前面的老夫人和时锐夫妇,要不是有押送的士兵看着,他们直接会冲上前扭打。
押送的士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