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没有动,但她想说话行不行,想画她可以,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坐那么久的火车,下火车还不行,她以为他应该是要画风景的,画这种大同小异的农村风景,结果他要画她,难道就不能在家里画?浪费时间和精力,最关键的是浪费钱。
“你们这些会画画的……”明月指指大脑,意思是哪里是不是都异于常人,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她想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呀。
吴有匪的手放在明月的唇上,让她不要说话,冰冰凉凉的温度从指尖划过嘴唇刺激神经,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面有东西,一种会让她迷失方向的东西,吸引着她。
“就这样吗?”明月的意思是不需要换一个姿势,她现在这个姿势并不是很好,很普通,眼神什么的要不要她配合一下?
明月不说话了,人也没有其他要求,不回答她,都开始画上了。她不知道那些给画家当模特儿的是怎么做的,整个画期间是不是都不能动?她保持着,这对本来就不太专业的她来说有点困难,一会儿还好,时间一长,她不行的,手和脚都不对劲儿。
这个天也是特别的冷,动着都冷,保持不动的姿势那就更加冻了,明月的脸皮上开始冒鸡皮疙瘩,手指尖发冷,慢慢的是手臂,冷意蔓延开来。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农村小孩子,身上穿着新衣服,手里拿着红薯干,一边吃一边很安静的看着明月和吴有匪,这样子画画的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觉得很新奇,看得很仔细,但不出声,他们不问。
李如琼那边现在又开始热闹起来,打麻将的始终要打麻将,排了两桌在打,还有看的人,都是些年龄大一些的,看别人打的比打麻将的还着急,热闹得很。
刚给大家加了点水,,又从厨房拿了一些开水出来,旁边看的人也可以喝,可以说她这里除了环境比外面的茶楼差一点外,服务完全不差的。
“你们家如玉呢?”白萍问着,她今天来得晚一点没有排上位置,大过年的大家都闲了,打麻将的人多。
如玉如果在家的话再拉上两个人又可以凑成一桌,如玉不在就差一个人,李如琼是不会的,不会就该学,叫了她几次,她也不学,后来就没有人叫了。
“开同学会去了,有不少同学在这个城市,还有别的城市赶过来的……”李如玉和李如琼不一样,那个时候还上了个高中,她这次去开房同学会也不仅仅就是他们班的,同一个学校那几届联系上的都联系了,能来的听说还不少,聚一起能有三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