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拍案起身,直直指向后面那个妖妖艳艳,嘴中恶毒的宫女。
那宫女闻言惊得脸色一白,几乎是抖如筛糠般不停磕头道:“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乱传了,可这些都不是奴婢说的,是大家都在传的,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
先前口出恶语的宫女吓得面无人色,却不忘辩解反驳,而那个胆小怕事的宫女许是吓破了神,只楞楞跪在那儿,不说一句话,连哭似乎都忘了。
下一刻,跟随在绮阳身边的丫头看起来柔弱,走过去却是一把拽起那宫女的下巴,拿手便去狠狠拧那张嘴。
听到那宫女惊怕的尖叫声和不住地求饶声,绮阳更是冷笑连连道:“方才不是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这会子便只知道求饶了?给我好好地掌嘴,让这狗奴才明白,败坏主子名声是个什么下场!”
随着凌厉的掌风响起,一声比一声更为尖锐的掌掴声几乎盖过了整个御花园,而那宫女的惨呼声与求饶声更是极尽扭曲。
绮阳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顾砚龄不想因着这些个奴才坏了绮阳的女儿名声,到底抬了抬手道:“慢着。”
绮阳只以为顾砚龄这是心软了,拧着眉无奈地要劝,却是被顾砚龄抚慰的手掌将话压了下去。
那宫女此刻已被打的脸肿的老高,唇齿间鲜血直流,沾染着牙齿,和着泪水看起来殷红而可怖。
顾砚龄却是缓缓站起身来,提步便不紧不慢地朝过去。
绮阳见此,忙一把拉住顾砚龄道:“嫂嫂别去,别叫这可恶的奴才晦了眼,吓着孩子。”
顾砚龄闻言轻轻将手覆在绮阳手背上以作抚慰,随即语中温柔道:“若是为这般罪有应得的奴才吓着了,便不是咱们萧家的孩子,也不是咱们萧家媳妇该有的。”
听到顾砚龄语中的坚定,绮阳终究松下手,却是站起来要扶着顾砚龄过去。谁知却是被顾砚龄反手拦住,绮阳微微一愣,便见顾砚龄语气不变,笑意更亲切了些。
“你还未出阁,不易出这样的面,于你不好,此事我来处置。”
对上顾砚龄示意的眼神,绮阳明白这其中对她的保护,一个未出阁的女儿与这样血腥处置奴才的事有了联系,到底是不好的。
眼看着绮阳站在了原地,顾砚龄这便转身由醅碧搀扶,缓缓提步走过去,因为逆光,那宫女只能看着那宫装女子缓缓靠近,每一步都端庄贵气,却是携着逼人的寒意。
直到近前,女子高挑的身量挡住她眼前的光芒,落下一片寒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