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宣判了。
“所以此次回辽东,是削弱郭慎宗的兵权,由你二叔与长兄脱颖而出的最好时机。”
顾砚龄闻言微微抬头,便看到萧译道:“此前一战你二叔与你长兄已然打出了名声,虽不及郭慎宗多年的势力,在旁人眼中已是后起之秀,此次若再立大功,辽东便要换天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以来,便是不变的道理。
更何况郭慎宗这波前浪是一身的污水,早已洗不清,随便摘出两条,都足以致命。
而他们只用再小小地点一把火,将这些污浊照亮在世人面前,便是铁券丹书只怕都救不了他的命。
“郭慎仪那里——”
听到怀中人的问话,萧译将其揽在怀中轻声道:“郭慎仪听闻奉县那采石场的利润丰厚,便想着法儿的塞钱进去想要分一杯羹,二叔知道了也没阻止,只怕也抱着将郭氏一族拉进去的心态。”
以萧康的心思,想来是想着若出了事,便能以此威胁郭氏救自己一命,可他却不知道,如此行事,不过是多拉几个垫背的罢了。
对于萧康顾砚龄觉得,他生来便只适合刀剑厮杀的疆场,而对于朝堂这般暗箭不断的地方,他根本无力应付。
因为想在此胜出,除了狠心和杀心,还要一双看的长远的眼睛,当旁人看到第一步的时候,你若能看到三步四步,甚至将旁人的棋路看的清清楚楚,便已然定了胜负。
在淮王自以为与他们的对决中,他们已然看清了他的棋路,他却丝毫没看清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