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酒已敬到面前,不喝驳了谢家人的面,更何况也难免让人觉得性子不爽快。
尤其,还是在顾砚龄面前。
……
“那,殿下入睡前也要饮些醒酒汤才是。”
听到少女平静的话语,萧译眼眸不由一挑,唇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关心了吧。
“听绛朱说做了些醒酒汤,既然这般巧,那我是否能顺便讨一盏,今夜也好睡些。”
顾砚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眸中微微一沉,浮过一丝不快。难道留菱阁的仆从未给萧译提前备好醒酒汤。如此传出去岂不是谢家待客不周,更何况还是堂堂太孙,到时候只怕授人以柄。
那些人怎么这么糊涂。
念到此,顾砚龄正侧首欲让醅碧将此事禀于谢氏去处理。
“留菱阁的人送过了。”
少年的声音陡然响起,顾砚龄不由动作一滞,随即莫名的转过头来。
哪知面前的少年却是颇为平静道:“不过不好喝。”
这话彻底叫顾砚龄觉得无话可说了。
她突然觉得这话有些,无理搅三分?
醒酒汤都是一样的配方,原本就不好喝。难不成留菱阁做的不好喝,她这里做的就好喝了?
“听绛朱说,方才送了些给谢昀公子,莫非,没了?”
顾砚龄闻言一愣,随即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萧译是贵客,如此厚此薄彼,还叫人家察觉出来,到底是不太好。
顾砚龄不由微微低眸,埋怨地看了绛朱一眼,叫绛朱也有些无奈。
“还有。”
少女的声音浅淡出声,随即微微一施手,颇为有礼道:“太孙殿下请。”
萧译唇角轻然扬起,眸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礼貌性地颔首:“那便叨扰了。”
少女闻言,唇边笑意颇不自然:“太孙殿下言重了。”
虽然面上平静,可此刻的萧译却是觉得心情颇好,不由抬步朝里去,顾砚龄自然不卑不亢的紧随其后。
当走入望云阁,院中的仆从抬头看了,皆微微诧异,随即迅速掩入眸底,施施然行了礼。
当走到院中的一个葡萄架下时,少女的声音陡然响起。
“屋内闷热,倒不如这葡萄架清凉,殿下不如在此稍作歇息,臣女这便叫人送上醒酒汤来。”
话语虽说的简单,但萧译却是能参透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