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苏州织造,次子谢道焕,时任巡盐御史,幼女谢道瑗,便是如今的定国公府世子夫人谢道瑗。
而谢氏口中的三哥,便是谢道安,因谢家这两支的几位老爷和宁妃打小便最宠谢道瑗这个幼妹,如今谢道安又任在苏州,把这些个海边儿的珍贵补品,时时着人保持新鲜,从水运送过来叫谢氏尝鲜,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石氏听了,眸中带笑道:“我们是来贺寿的,反倒叫你送东西,做客的岂有吃了席面,走了还顺带的礼。”
谢氏闻言一笑:“原是些尝鲜的,如今赶上玥娘的好时候,二哥送的这些个尝鲜的东西反倒物尽其用了。”
闵氏听了,笑着抚了抚石氏的衣袖道:“接着吧,原就是一家的关系,就不拘这个礼了。”
闵氏这话说的有道理,谢氏与闵氏是手帕交,顾砚龄与萧怀玥又是打小的交情,自然亲近,加之石氏原本也未真要推拒谢氏的好意,听闵氏这般说了,自然是笑着应了。
顾砚龄在旁瞧着,唇瓣微抿笑意,不得不说,在谢氏身边能学的很多,谢氏虽说性子清冷,但绝非孤傲的那种,反倒是极会与人为亲,送东西从不冠冕堂皇,却总是能从细节着手,送到别人的心坎处。
哪怕是再小的礼,旁人收的高兴,收的暖心。
一句话,礼轻情意重。
更何况,从谢氏手里送出去的,又有几样是轻的。
谢氏这厢又对着阁老夫人刘氏一行温言笑道:“想必阁老夫人这一路过来也累了,母亲这会正在宁德院与奉国公府的薛夫人她们说着话,世子夫人,郡王妃,阁老夫人不如请去正院。”
原本今日的主角该是这定国公夫人傅老太太,来了岂有不见之礼,阁老夫人刘氏自然是笑着应允的,就这般携同闵氏,石氏一同前往宁德院,由谢氏在一旁引着。
只走了一步,这闵氏便瞧到了顾砚龄身旁的顾砚锦和顾砚澜,谢氏自然也瞧见了,便自然而然的含笑道:“这是二弟和四弟的独女,砚锦和砚澜。”
收到了谢氏的眼神,顾砚锦自然同顾砚澜一起出来照着顾砚龄敛衽行礼。
闵氏和石氏瞧了,眸中一暗,唇角的笑意淡了许多。
“见过的,定国公府的姑娘都生的好。”
相比于方才说顾砚龄的话,这话明显敷衍的多,顾砚澜便罢了,原本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及笄都尚早,更何况谈亲了,自然听不出什么差来,可顾砚锦向来心思细腻,又是快谈亲的年纪,对于口碑自然极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