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结果,余飞这群禹州大少自然很难接受,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这么多人去抓两个人,居然会被人家搞的尸骨无存。
就在余飞暴怒,想动用家族精英全程抓捕霍星与陈筱媛二人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那名黑衣大汉突然开口了。
“小飞,这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如果我估计得没错,这一次我们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余飞和其他一干富二代都是眉头一皱:“况叔,你指的是那个陈筱媛和那小子,和孙家有关系?”
“不是这个意思。”这名被余飞称作况叔的黑衣人摇头道。
“那是什么意思?”余飞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况叔,在这禹州,我们这些家族除了孙家不敢惹之外,还有谁惹不起?既然对方和孙家没什么关系,那你为何又会说我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指的是,那个小子,很有可能是法师。”
“法师?”余飞等人瞳孔都是微微一缩:“况叔,你指的可是像你们这样的法师?”
“对。”
这名黑衣男子名叫况雄,是余家花重金请来的坐镇法师,当然,法师只是一个泛称,这个狂熊事实上是一名天师,级别甚至已经到了天师境后期,在这禹州也算得上是顶级的高手了。
余飞沉默片刻,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听况叔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有那么的一些道理,昨天在演唱会上,那小子一个人就把我们几个全部都干翻了,而刀疤他们是什么实力况叔你也清楚,如若他们真是被那小子给灭的,他还真有可能是法师。”
“况叔,那个小子只有十八九岁,你相信他能够凭一己之力将刀疤他们全部都杀得人间蒸发吗?”
“相信。”况雄点头:“阴阳界很多事情说不准的,十八九岁的青年,如果他是高品法师,杀掉刀疤他们二十多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感觉,那小子或许不止是法师境那么简单。”狂雄若有所思的说道:“刀疤他们二十多人,连同那个王凤和那几辆车,全都被大火给烧了,一般的火,就算是泼了汽油,也不可能烧得这么干净,所以我怀疑,刀疤他们尸体被烧的时候,对方用的是道火,而且能够把他们烧的这么干净,绝对不是一般的道火。”
“那况叔你的意思是?”
“那个小子,说不定是天师境,十八九岁的天师境,很恐怖了。”况雄说道:“现在是三年一度的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