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但也深受影响,这股臭味让我觉得头晕眼花,看东西都不太清楚了。
听闻黄皮子的屁股处,有一对臭腺,遇到敌害时能放出带有怪异臭味的、呈气雾状的液体,有御敌自卫作用,我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捂住口鼻,和阿顺走上前去时,那只黄皮子已经不见了,管德柱更是摇摇晃晃,蹲坐在了地面上,我看他意醉神迷的样子,估计是中毒了,黄皮子臭屁或许有毒,而且具有麻痹作用。
我胡乱的扇动着四周的空气,希望空气可以流通快一些,尽快解决这个问题,阿顺更是将管德柱拉到了一边,等管德柱清醒了,抬起头问我们:“黄皮子呢?”
我说:“它跑了。”
管德柱叹了口气:“怎么跑了呢。”
我说:“它放了毒气,这哪能抓的住,我们都被它戏弄了。”
这时,前面传来了咯吱咯吱的笑声,这阵笑声十分的诡异,听的我毛骨悚然,我看了眼前方,发现那只黄皮子又站在了小道处,它拍打着肚子,好像在嘲笑我们,那双眼睛透露着狡黠的笑意。
我吃惊道:“刚才不会是它在笑吧。”
婷婷紧紧盯着黄皮子,严肃的说:“应该就是它。”
我抽了口气,说:“这还是黄鼠狼吗,第一次遇到这种黄鼠狼,这也太诡异了吧。”
阿顺说:“这有什么,鬼猫我们都见过了,遇到这样的黄鼠狼不足为怪。”
我想想也是,比如鬼猫,这只黄鼠狼并不算什么,它盯着我们看了会,再次跳入了草丛里。
管德柱快速站起来,也跟着进入了旁边的草丛之中,试图找出那个黄皮子,不过找了半天,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得无奈的站在那,愣了会这才转过身。
我走上前去,问:“这只黄皮子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如此迫切想要抓到它?”
管德柱含糊其辞,说:“这只黄皮子太狡猾了,如果不除掉,一直被它跟着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
婷婷大有深意的说:“恐怕不止这么简单吧。”
管德柱说:“你什么意思?”
婷婷正欲反驳,我快速打断了她,让大家禁止了出声,婷婷疑惑的看着我,并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打了个禁声手势,说:“这周边的草丛里有东西,我刚才听到了声响。”
管德柱喜出望外:“难道说黄皮子又过来了?”
阿顺冷静的说:“应该不是黄皮子,这个声音范围更广些,绝对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