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婷婷身体。”
我把她带了出去,杨嘉乐本来想拦住我,杨凝叹了口气,对着他摇了摇头。
走出了门外,我本想问她一些事情,谁知脖子一痛,双眼顿时陷入了黑暗里,我倒在了地面上,隐约听到她说:“对不起。”
醒来的时候,我坐在了椅子上,脖子酸疼难忍,我本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这个椅子正是假婷婷之前所坐的那个。
房间里空荡荡的,四周贴满了卡牌,上面有战车、权杖、恶魔、皇帝等,这应该是塔罗牌,看来杨嘉乐很喜欢这种东西。
我见一直没有人来,便朝着外面大喊:“有人吗?”
不多会,杨嘉乐推门走了进来,笑意吟吟的看着我:“被捆绑的感觉如何?”
我说:“非常不爽。”
杨凝也走了进来,快速给我松了绑,拉着我在一旁坐下,我问杨嘉乐:“你为什么要绑住我?”
杨嘉乐阴沉着脸说:“因为你触犯了我的规则。”
杨凝拍着我说:“你别放在心上,他就这样的人。”
我站起来就要走,杨嘉乐说:“别急。”
他从兜里掏出来不少塔罗牌,伸过来说:“抽一张吧,要不然就不要走了。”
我无奈的抽了张塔罗牌,掀开一看,牌面描绘的是一个双手反绑,被倒吊起来的勇士,他头上已经出现了隐约的天使光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烦躁的走了出去,杨嘉乐脸上的笑意更浓,一直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张牌。
到了外面,我问杨凝:“刚才那张塔罗牌什么意思?”
杨凝皱起眉头说:“吊人象征自我牺牲,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为别人而牺牲,即使他的身体毁灭了,但他的精神将永存,这张牌告诉我们,再糟糕的境遇也不过是对我们的一种磨练,厄运总会过去。”
我问:“准吗?”
杨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顺便问了下她哥哥的事情,原来她哥哥从小就和她分开了,每隔四年才会回来一次,好像是外出学艺,至于学什么,其实她也不清楚,我猜应该是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我们在路口分开,到了家里,婷婷依旧没有回来,diànhuà也打不通,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既焦急又枯燥,只好去找杜伟韬。
眼看快12点了,那家忘川酒吧该开门了,杜伟韬又把我带到了这里,结果我们等到了一点多,迟迟没有看到那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