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准备把门关上,我用手扶着木门,大有深意的笑了下:“我对这个屋子很感兴趣,要不我们再进去看看吧。”
管德柱脸色一沉,皱起眉头说:“你确定吗?这里面可是非常脏的。”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执拗不过我,只好让我进去,我拿着手电筒,光线照着房间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想是许久没有清理了,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禽兽的毛发和粪便,气味十分浓郁,我走到四面的墙壁处,仔细的摸了摸,这确实是坚硬的墙壁,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空间,我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那之前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第二次经历这种事情了,管德柱似乎知道些什么,但他不会告诉我的,这诡异的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大宇捏着鼻子,说:“明哥,我们快出去吧,这味够熏死一头大象了。”
我观察一周,没有发现什么,只得无奈的走了出去,管德柱又重新把房间封好,那张huángsè的纸符在门缝处,十分醒目。
此刻,已经天光大亮,卧室里的窗户,不知何时又被人打开了,而我们竟然毫无所觉。
大家劳累了一宿,都准备回去再休息片刻,杨凝说时候不早了,忙活早餐去了。
趁着大家都不在,我轻轻的拉开了床头木柜的抽屉,抽屉里一张zhàopiàn呈现在视线里,zhàopiàn已泛黄,不过那画面倒是很清晰。
我被里面的内容惊的目瞪口呆,只见我躺在荒凉的地面上,双目紧闭,四周是四分五裂的尸体,管德柱站在我面前,伸着手,好像在施法,阴暗的背景下,像极了诡异的巫师。
我背脊发凉,被这一幕彻底惊吓到了,快速把zhàopiàn揣进了兜里,然后慌张的望着四周。
凉风从窗口蔓延进来,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顺着窗口望去,满眼萧瑟,看不到一个人。
我哆嗦下,心中暗暗思索着,多年前的事情,他们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会不会他们和这件事有关系,我最不敢想的就是,当年的事情会不会就是他们做的?
身怀秘法的管德柱,双重人格的阿顺,还有他们这间诡异的屋子,这一切都不正常,如果他们真的是罪魁祸首的话,我们恐怕已经深陷危险之中。
我的脑海中再次涌现出了婷婷死去时候的画面,她对我说:“你不用管我,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不管是谁,你都不要轻易相信,阿明,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