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快速走下床,再次推开了那道门,果然里面只有一个房间了,这太诡异了,不过里面的气味依旧腥臭无比,我问:“为什么昨晚你提醒不让我进去。”
阿顺说:“这个小房间里平时都会放一些我们捕来的野味,时间久了,有时候没有清扫,又腥又臭的,会影响休息的,不适合进去。”
“那你们门上贴着huángsè纸符是怎么回事?”
阿顺解释:“我们家比较信仰这个,觉得杀生是不好的事情,可是为了生活也没办法,所以就贴了个纸符,算是悼念吧。”
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乌鸦,他们超度的时候,面对的就好像是一个人,最主要的是,那只乌鸦的笑容和眼神真的好像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可我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真实。
阿顺搓了搓手:“你不是说要去溪水的源头看看吗,等会我和虎子带你过去,你先整理一下,我们在门口等你。”
我快速穿好衣服,看到手腕上火烧的痕迹,全身定住了,这不是我昨晚用油灯烤的痕迹吗,当时我觉得很痛,所以非常确定我并不是在做梦。
我再次打开了那个房间,里面空荡荡的,还是没有出现那道门,我捏了下自己的脸,痛感袭来,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象了。
阿顺带着我来到了溪水源头处,原来在山头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水池,听他说他们这里人叫这个地方为天池,因为村里的人都是在这里取水,天池养育了他们村庄世世代代的人,这里的水非常清澈,完全不似万村长门前幽暗的溪水。
虎子咳嗽了下:“明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村的王寡妇是从这里跌下去,然后被水冲走的?”
我说:“暂时还不确定,只能顺着下游这个方向检查一下。”
阿顺提醒说:“就算是从这里跌进去的,你也不能让村民们知道。”
我问为什么,阿顺说:“这是村民们最敬仰的地方,决不能让它沾上了污渍,而且有些村民蛮不讲理,会说你乱说话,把你赶走的。”
人言可畏,我倒是体会过,便点头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我们沿着溪水到了一处石台处,我望着缓缓流淌的溪水,眼睛跳动了下,一种揪心的疼痛从左眼处传来,我隐约看到了一副画面。
大雾弥漫的傍晚,茂密阴森的山林之下,晦暗秋日中的厄舍古屋远处,一个女子在缓缓流淌的溪水里敲打着衣服。
氤氲环绕的水汽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