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随后失魂落魄的对着我们说:“死了,他死了。”
说着说着,田大队长傻笑起来,在原地转着圈,就好像在跳舞,周边的路灯恢复后,有不少车从这里经过,有些司机对着这一幕拍起了zhàopiàn。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报纸头条,田大队长穿着警服,拿着shouqiāng,在尸体面前晃悠着,就像一个炫耀的胜利者。
“他这是咋了?”杨大宇忍不住问。
杜伟韬说:“可能是受惊过度,没有承受的住,他,疯了。”
我惊呼了口气:“这不可能吧,他做了这么多年jingch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杜伟韬解释:“可是他没有见过那东西,而且他无缘无故杀死了一个人,搞不好明天就会坐牢的,我们队长是骄傲的人,一个制约犯罪的人,突然之间呆在了监狱和罪犯为伍,你觉得他会受得住?”
我摇了摇头,杜伟韬说的不无道理,四周车来车往,有不少人对着这边拍照,不多会就连记者也来了,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我忙走下车,对着他们两个挥手:“快把田大队长带走,有什么事我们回警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