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解了绑,杨大宇看到我手腕的shoukào,擦了擦眼睛,猛地坐起来,惊呼了口气,其状态完全不亚于元大诗人的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忙问:“明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咋还让自己吃饭的家伙给铐上了?”
我说:“这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以他这胆子,若是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恐怕头发都会竖起来。
我苦笑着站起来,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再次钻进了车厢里,继续睡觉。
这一睡醒来时,我已经到了警局,正趴在办公桌上,shoukào也被解开了,正对面是嬉皮笑脸的杨大宇,他扑闪着大眼睛盯着我:“明哥,你终于醒了。”
我被他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忙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
看到熟悉的办公室,我诧异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一点感觉。”
杨大宇笑嘻嘻的说:“你回来快一个小时了,之前你可能太困了,在车里怎么都喊不醒,我们只好把你带回来了。”
杨大宇颇为自豪的扬了扬手臂上的肌肉:“是我把你带进办公室的,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我惊讶的看着双手,仰起头:“那这shoukào是田大队长亲自给我打开的?”
杨大宇摆了摆手:“不是,是嫂子给你打开的,她今天和田大队长吵了一架,把钥匙搞到手给你打开了shoukào。”
杨大宇咳嗽了声:“还有,嫂子说让我照看着你,要是再出什么事唯我是问。”
我想了想,转移话题,问:“今天兴隆夜总会的那起命案是怎么处理的?”
杨大宇犹豫了下,说:“那起案子还在调查中,具体要怎么处理还不清楚,田大队长好像交给了下面的人,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听说检查的法医说那两个人是被吓死的,面目狰狞,瞳孔放大,带着极度的恐惧感。”
我忍不住问:“检查的法医是谁?”
杨大宇回答:“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的老朋友杜伟韬了。”
“杜伟韬?”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不由得又是一颤,今天临走的时候,他明明说就算cizhi也不算为这两个人做检查的,从他当时的态度和言语来看,绝对不像是假的,但是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的脑子再次凌乱了,一连串的疑惑冲击在心头,他明明知道那两个死人是不能碰的,一旦牵连上,就会惹上诡异莫测的事情,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