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桥,到了路边,而我的手还在死死的拽着安全带,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刚才莫非是幻象?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赶紧给自己抽根烟缓一缓。
一根烟抽完,我重重舒了口气,放松下身体:“行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杨大宇面有疑色,稍打量了我一下,又开始发动车子走了,他带我去了第一人民医院,挂号去了眼科,给我看病的医生肥头大耳,一双眼睛里透露着精光,他检查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回到警局,同事私下里正在讨论,整个办公室里嗡嗡作响。
我刚进来,一个同事咳嗽一声,大家立马安静了,低头忙活,奇怪的气氛,让我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