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他才一分钱赢来的筹码都没有留,这种钱,留在手上,只会是祸害。
秦红拂将信将疑,虽然她相信十赌九输,相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是一个一局就能赢上数百万刀的赌术高手为什么要来学校当校医呢?
她虽然早就觉得许开光神秘,甚至许开光第一天来学校时就觉得这个人另有所图,觉得这个人有些不方便提及的过往。
可是这神秘的过往现在似乎越来越神秘了。
她之前一度以为许开光这个别有所图可能和她有关,但是看到今天许开光毫不犹豫把她压出去的举动,又有些怀疑。
而且这个人把她当赌注压出去后到现在都一副这件事似乎根本没发生的样子,这是不是说明她在他心中一点都不重要?
想到这她忽然有些心烦气躁,低下头不说话了。
程娉婷忽然不开口了,令许开光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脸上的不豫,随口关心了一局:“程院长,怎么了?你脸色怎么一下子这么难看?”
程娉婷停在餐厅门口,抬起头深深看了眼许开光,面色冷淡,说:“不关你事。”话一出口,她也察觉到她的话有些硬,深吸口气,道:“我突然不想吃有点累,先回船舱休息了。”说罢都不给许开光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许开光望着程娉婷的背影,耸耸肩,女人真是奇怪,怎么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
许开光绝对想不到程娉为什么生气,如果知道了,肯定要大喊冤枉。
当初你不是同意我把你当赌注了么,怎么现在又为这个生气呢?
转回头,许开光步入餐厅,随意取了些餐点后,坐到桌旁,一边拿出马行耀刚刚给他的厚厚的请柬一边慢条斯理的用起了餐。
不得不说,身为前任赌王,吴不输的确称得上富可敌国,他这份嫁女儿的嫁妆看上去就像是把半个京城博物馆和半个卢浮宫搬过来了似的。
乾隆的珐琅**、拉斐尔的圣母画……奇珍异宝无数,看得哪怕是许开光都啧啧称奇。
而就在他翻到其中某一页时,忽然停下了,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