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的研究资料全部搬来,我需要仔细查阅!”
“爷爷,怎么了,刚才是谁的电话?”说话者一身白色的和服,素雅洁净,此人正是野村的孙女。她一直跪坐在旁旁听课程,正听得入神,可爷爷接了个电话之后竟然理由也不说就放弃了每周固定进行的讲课。
更奇怪的是她还从听过爷爷那么恭敬的语气呢。
“菊,”野村钟一郎宠爱地看了眼这位天资最高的孙辈,却一反常态头一次没回答她,“你不需要知道电话那头人的真实身份,你只要知道,他是一个医术很高,高到你爷爷心甘情愿做他徒弟的人就够了。”
“高到您心甘情愿做徒弟。”野村菊浑身一震,赶紧低头,及腰长发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惊讶,“那那个人的医术该有多高啊!”
“神乎其神!”野村钟一郎的目光有些失去了焦点,似乎在回忆什么,“他的一些手段称之为神也不为过啊!”
“是我们大和的才俊么!”听到一向肃穆寡言的爷爷这么推崇那个人,野村菊心中不由对那人升起了巨大的好奇心,很想认识一下,“还是欧洲?美国?”
“很不巧,都不是啊!”野村钟一郎长长叹口气,“那么神奇的人物,可能只有那个同样的神奇的国度才能养育吧!”
不是日本,也不是欧美,而且出生于一个神奇的国度,野村菊微微抬头,看向东方,美目里异彩连连,宽大和服下的娇躯微热。
正在开门的许开光猛地打了个喷嚏,心想自己是不是回国后有点水土不服啊!这两天身体真不怎么好。
“许开光?”许开光一抬头,眼前一亮。
只见程娉婷俏生生立在那儿,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汗水随着起伏流进那条深邃的沟里,曲线美好诱人。
“你早上才回来?”程娉婷注意到许开光那脸倦色,目光变了。
“啊?是啊!”
程娉婷闻言竟然冷哼一声,径自走进了宿舍,“哐”一声关上了门。
许开光摸摸鼻子,苦笑连连,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她。
他摇摇头,进去房间。
吃完早点,忙碌一晚上的许开光满足地打个嗝,拎着买好的瓜子优哉游哉的钻进仓库,他磕了会儿瓜子,不一会儿困意上来,伴虽呼哧的冷气他靠在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脓的他听到一阵轻轻脚步声,刚想睁眼就响起一个清脆声音:“好啊,上班时间在偷懒!”
“谁说我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