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只要不是喝了药,或者头被开了瓢,一般人就基本不会去医院,嫌麻烦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因为不想乱花钱。
反正也没大碍,在家休养就是了,哪那么娇贵?
林父四人,感觉自己情况并不严重,自然也是如此。
事实上,作为水庄唯一的饭店,因为客源少,肉类食材有时候卖不完,又没注意,偶尔也会出现吃这些东西拉肚子的事情。
林父四人之所以如此淡定,也是以为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天色已晚,林牧趁着夜色,用三轮车把林父送回了家里,安置好正要松口气,却听见江小柔“叭叭”地拍门声。
打开门,江小柔把手里的塑料袋,往林牧手里一塞,就直接跑了,与平日里的活泼劲大相径庭。
很明显,白天江喜荣“认女婿”的话,把她给说害羞了。
林牧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又没喜欢的人,娶了江小柔也不错。
反正娶的时候,眼前的小萝莉已经长大,是合法萝莉,谁还能枪毙自己不成?
塑料袋里,是几斤白米,估计是“岳母”让送来的。
关上大门,在屋里的灯光照耀下,林牧竟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眼前,是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几,虽然破旧,但那种干爽,任谁看了也心里舒服。
粮囤里,小麦成袋;厨房里,油盐俱全;
后院里,菜田青绿;右手里,更有滋养身体的白米。
这样的家,放天下任何地方,那也是难得的温馨家庭,本该父慈子孝,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
可是现在,林父明显恶习难改,林牧更是做下前所未有的坑爹事情,被林父活活打死了都不冤。
“唉!”
林牧叹了口气,全无做过坏事后的得意,心中只感一片空虚。
……
林牧还只是心虚,林父那是真的全身都虚了!
平常的夜晚,夜里又爬起来了几次,林父瞧着直接打地铺的林牧,只感觉一阵无奈。
自己的形象本来就不好,这一下,儿子还不瞧不起自己?
好在,第二天刚醒,就闻到厨房里传来的米粥香,看着林牧细致地忙前忙后,林父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喝了点米粥后,沉沉睡去。
他睡得安稳。
水庄里的村民,可就炸窝了。
起初只是三五个小孩,说林父四人吃坏了肚子,待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