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知道的,刚刚之所以顺着孩子那么说,其实心里更加清楚,这孩子会想到这些问题的,不会真的装病骗。
“曾祖父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辉哥边说边又仰头看着夜空。
“什么不好的预感?你别没事瞎琢磨瞎想,是在无聊睡不着,下去批阅折子啊。”陶老头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又何尝不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母亲他们这次就算办完了事,也不会立马启程回来的。”辉哥继续说自己的。
就知道会这样,小孩子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陶老头抬手扶额。
“这是怎么说的呢,既然事情都办妥了,不回来?难不成还要继续留在那?曲城也没什么好玩的,真若是那般的话,应该还是不放心乌羽国吧。”陶老头不得已的还得硬着头皮的回应。
辉哥听了摇头笑了笑,曾祖父还真是会装糊涂啊;“曾祖父说的对,走,咱下去罢。”
嗯?这就信了?
陶老头听罢,看着已经站起身一跃落地的辉哥。
叹口气,陶老头也一跃落地。
一老一小进寝殿,各自洗漱,各自进自己的卧室。
陶老头躺在榻上毫无睡意,坐起身伸手拿过榻边方几上的酒葫芦,拔了塞子饮了一口。
真想大醉一场,趁着醉意,要么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去找那两家伙。要么,出宫去找那俩家伙,把他们早点带回来。
陶老头没有在心里责怪外面那俩,因为他知道,辉哥这孩子在那俩心中的地位。也知道,他们在外面心里又何尝不是对着孩子牵肠挂肚的。
更加知道,辉哥刚刚说的可能性很大。
那丫头曾经告诉过他,有机会的话,会趁机多在外面逗留一些时日,以后每次也都会逐渐的加长在外逗留的时间,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孩子逐渐的适应,适应他们不在他身边的日子,适应有那么一天,他们远离他的日子。
虽然对辉哥这孩子来说,有些残忍,可是,这也真的是没办法的事。
既然是避免不了的,那就只有尽可能的减少对辉哥这孩子的伤害了。
陶老头刚想再喝一口,又想到自己留在辉哥身边的责任,很是干脆的把酒葫芦盖好,放回到方几上。
想到前些日子,在朝堂上关于西项那些皇子皇孙如何处置的问题时,辉哥态度坚决的说,这件事交予薛国公酌情处理,一部分大臣纷纷反对,却根本就没用。
辉哥说,一个国家的强大,不是靠